\\\"轟隆!\\\"

雷聲響起,天色陰沉的厲害,隨著一聲驚天巨響在森林中回蕩著,仿佛是天崩地裂般的巨大聲響,令人聽之不寒而栗。

一座古老的森林城堡被參天大樹包圍著,在城堡內部,有一間安裝鐵柵欄的地下室,門上懸掛了一道黑色布簾,黑色布簾被人用繩索係住了,一道光線穿透了昏暗的窗戶,在地板上形成一圈又一圈斑駁的黑影。

裏麵擺設十分簡單,一張床,一把椅子和一張書桌,此時一位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畫筆,低著頭專注的畫著畫,黑色長發散落而下,遮蓋住了她的容顏......似乎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那麼自然。

而在鐵柵欄外麵,則站著兩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們腰上綁著武器,看上去像是保鏢之類的角色,此刻神情冷淡的站在房間外,臉色也不帶有任何表情,仿佛是雕塑一般。

而這時,房間內的女子停止了畫作,看著眼前這幅被自己用黑線畫出來的素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下畫紙,隨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腕上的鐵質鐐銬隨著起身動作,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腳腕上綁著的鐵鏈,被拉扯得嘩啦啦作響,但是她似乎並不在意,繼續專心致誌的望著桌上的畫作。

這是一隻白色的狐狸,此刻正慵懶地躺在樹上,而它的脖子上還係著一串珍珠項鏈。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一身潔白的皮毛光滑如絲綢,白色的尾巴好像在風中微微搖曳,它微眯著雙目,就像是在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但是卻有著一種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氣。

她抬手輕柔的撫摸著狐狸的腦袋,隨後嘴唇輕啟:\\\"你說我為什麼會想到要畫你這樣的一隻狐狸呢?\\\"眼底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嘴角勾勒出一絲迷醉的弧度。

正當鳳輕羽發愣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了說話聲,將她拉回了現實。

她拿起桌上的畫裹起來揣進懷裏,隨即收回視線麵無表情,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都兩個月了,還沒有找出能解我哥身上的毒麽?”一聲怨懟的少女聲音響起,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之情,但更多的則是憤恨之情!

而這少女的聲音剛落,一名男人的聲音便響起:\\\"別急,快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穩和鎮定,聽著讓人很舒服。

少女抿了抿嘴唇,走在鐵柵欄前看著鳳輕羽,臉上盡是厭惡和憤恨,眼神凶狠的盯著鳳輕羽,咬牙切齒道:\\\"賤人!

鳳輕羽抬頭看著門外的嬌俏少女,臉上透露出幾分焦急,眼神卻是極為的囂張。

看向自己的時候眼中更是充滿了敵意,那樣子好像恨不得將自己撕碎了一般,讓人十分的不喜。

\\\"你知不知道我哥現在被你那死鬼父親下的毒折磨的多痛苦啊,每天都要忍受非人的折磨,你知不知道這兩個月他究竟經曆了什麼?\\\"女子憤怒的吼道,聲音中滿是憤懣的情緒,甚至還夾雜著哭腔,顯得非常激動!

鳳輕羽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眼神中毫無波瀾,好似根本就沒有聽見她說什麼。

少女見狀更是怒火攻心,隨即指著鳳輕羽怒罵:\\\"你這個賤女人,我哥好歹也是你未婚夫,你竟然看著他受罪!你還算不算人?\\\"

聽聞少女的話,鳳輕羽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眼中滿是嘲弄:\\\"我的未婚夫?他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你難道不比誰都清楚?\\\"她說完,看向麵前的人,眼神陰冷至極。

麵對鳳輕羽如此強烈的敵視,少女卻沒有半分退縮道:\\\"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求著嫁給我哥哥的!\\\"

鳳輕羽聞言,微微皺眉,眼底閃過一抹厭惡,\\\"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她不喜歡這種被人質問威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