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言瀅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東陵玉巨大的臉,出於本能的揮手就是一拳,還不忘怒吼道:“該死的東陵玉,你不想混了?”可是當拳頭揮出去的時候,那人慘叫之後,才驚覺不太對,哪裏不對?言瀅皺眉看了看四周,這裏、、、啊~~~病房?什麼狀況?難道自己回來了?不是吧?言瀅還在吃驚的時候,隻聽嚴墨怒吼道:“死丫頭,你敢打我。”
看著怒目相斥的嚴墨,言瀅不由驚恐的咽了咽口水。這、、、這是真的嚴墨?這衣著,這打扮,不會錯,自己真的回來了!可是看著嚴墨那張憤怒的臉時,心裏暗叫糟糕,自己居然動手打了嚴墨,這下慘了,一定會被他狠狠的修理的,蒼天啊!大地啊!人家才剛剛回來,怎麼就遇上如此悲慘的事情了呢?裝睡?對裝睡。言瀅直直的躺到了病床上,緊閉著眼睛,打死也不打算睜開了。
嚴墨看著言瀅算是鬆了口氣,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容道:“死丫頭,給我起來。醒來就敢偷襲我?睡了一覺膽子變大了是不是?”言瀅汗顏,卻不敢睜開雙眼,知道一睜開等待自己的,一定是老哥的懲罰,她絕對不要。緊閉著眼睛感受著老哥大手的靠近,結果出乎意料的是,老哥沒有打自己的頭,而是輕輕的撫摸,言瀅這才敢睜開雙眼。看了看自己的老哥,眼睛紅紅的,感覺有點怪,在她的記憶之中,老哥就是那種真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居然會紅了眼。
“哇!嚴墨,你確定你不打我了?”嚴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氣鼓鼓的道:“臭丫頭,你知不知道你險些將我嚇死,我哪裏還舍得打你。”看著老哥擔心的臉,那絕對是無比的幸福,可是總是感覺有點怪,大概是和東陵玉相處的時間長了?言瀅暗自撇嘴,卻遭受了當頭一拳,疼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委屈的看著自家老哥。
“嚴墨,你不是不舍得打我嗎?而且,人家是傷者,你居然忍心下手?你好狠。”看著言瀅再次恢複活力,才鬆了口氣,嚴墨伸手揉了揉言瀅短發,皺眉看著她的脖子,言瀅有些不好意思的瞪著嚴墨道:“看什麼看,你又不是不認識。”嚴墨怪異的搖了搖頭道:“剛剛你脖子上閃了一道光,我正好奇的時候,就被你偷襲了。”
光?脖子?言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感覺有什麼東西,略微皺眉,項鏈?她不記得自己有戴項鏈的習慣啊!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下後,張口就是一聲很長的啊,怎麼她也想不到,紫青雙玉竟然會變得如此的小,且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兩色的玉牌,可是上麵的紋路依舊。是什麼時候,這東西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聽著言瀅的噪音,嚴墨左右看看,趕忙上前將言瀅的嘴巴捂上,低聲訓斥著:“這裏是醫院。你發什麼瘋?”
發瘋?她是瘋了,可是在瘋了之前,一定會被嚴墨捂著到窒息而亡吧。言瀅身上用力去掰嚴墨的手,見言瀅不叫了,嚴墨才鬆開手,皺眉道:“什麼東西?讓你這樣驚訝?給我看看。”說罷,嚴墨一手奪過言瀅手中的吊墜,看了看,卻沒看出任何端倪,不過還是疑惑的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女人味了?還帶吊墜。”言瀅惡狠狠的瞪了自己老哥一眼,太瞧不起人了。想她在冬雪國可是男妾成群呢。你就是其中一個。想想就樂。
伸手一把奪過了嚴墨手中的吊墜,不在理他。嚴墨一笑,看了看外麵的太陽,起身的時候,言瀅一把抓住了嚴墨的手,將本欲離開的嚴墨拉了回來,可憐的嚴墨險些摔倒,瞪了一眼無理取鬧的妹妹道:“你又怎麼了?”
言瀅趕忙賠笑著道:“我就是不確信,我真的回來了嗎?”說著伸手狠狠的掐向了嚴墨的臉。一點也沒手軟,嚴墨一疼,伸手對著言瀅的腦袋又是一拳,言瀅苦著臉再次強調著:“很疼啊,我是傷者。”嚴墨整理了一下自己,不屑的道:“傷者會掐人嗎?你不確信自己是不是回來了。為什麼不掐自己?你從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