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瀅略微皺眉瞪著一直看著自己的東陵玉,伸手指了指小明子讓人抬進來的敏貴人。另一隻手依舊沒有閑著,直往嘴裏塞,看著言瀅狼吞虎咽的樣子,好像是幾天沒吃東西似的,還好自己知道她的衣食住行,都有人很好的在搭理著。伸手接過大總管遞過來的水杯,遞給了言瀅,微笑道:“喝些水再吃吧。”奴才們都低下了頭心裏暗歎,這裏到底誰是主子啊?
言瀅接過東陵玉遞過來的水,眼神瞄了下敏貴人,歎了口氣搖頭道:“喂!那也算是你媳婦,去看看啊。”言瀅眼神對著敏貴人掃過,東陵玉一愣,轉頭看了看被人抬進來的‘木乃伊’,略微皺眉,疑惑的道:“朕媳婦?誰?”言瀅不說話,也不動。就坐在東陵玉的龍椅之上吃著喝著,完全不再理會他了,東陵玉看了看言瀅,又與大總管互看了一眼,大總管也搖了搖頭,都傷成這樣了,他也不識得。
無奈東陵玉皺著眉頭,從高高的主位之上走了下去,細細的打量了好半天,最後皺眉看了看大總管,大總管同樣打量了半天,才驚呼道:“是敏貴人。竟然是敏貴人。怎麼會弄成這樣啊?”東陵玉也是一驚,這敏貴人怎麼成了這幅摸樣。略微皺眉看了看言瀅,難道是這丫頭搞的鬼?見東陵玉的目光向著自己這裏掃來,言瀅趕忙搖手道:“別冤枉我,和我沒關係。”迅速撇開關係,絕對是聰明的抉擇。說完言瀅繼續,她發現東陵玉這裏的糕點比自己宮內的好吃多了。一點也沒跟他客氣。
東陵玉怪異的看著敏貴人,深吸了口氣吩咐人將她送下去休息後。東陵玉將其他的奴才也都支走,看著言瀅道:“說吧,你帶著敏貴人來此的寓意為何?敏貴人為何會變成這樣?”言瀅撇嘴,看看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做了多過分的事情一樣,言瀅將手中的糕點一丟,瞪了眼東陵玉道:“算了算了,你愛怎麼想都是你的事,若不高興將我休了我倒是高興。”東陵玉一聽,徹底無語了,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會這樣做,好容易才將其弄回來,怎麼可能再將其休掉,見東陵玉有些無奈,言瀅淡淡一笑。
“我都說了,這事不賴我。我事前可是都警告過了,她不聽,我有什麼辦法。”見言瀅還有心思微笑,東陵玉搖了搖頭道:“你看看人家好好的一張臉,現在被你傷成什麼樣子了,你帶著她來,是來跟朕請罪的?”東陵玉知道言瀅這絕對不是來請罪的。看著看她這樣子,東陵玉總覺得自己是占於下風的。“請罪?我又沒做錯,是她自己的錯,幫著皇後到我這裏來偷東西,結果被我的惡狗弄傷了,我還沒找你問罪呢。”
“找朕問罪?”東陵玉滿臉才吃驚,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找他問罪,不由冷笑的看著言瀅道:“找朕問罪?何罪?朕倒是想要聽聽。”
言瀅慵懶的倚靠在了東陵玉的龍椅上,伸了個懶腰道:“當然要找你問罪了,難不成要找我問罪啊,就說這敏貴人是不是你媳婦吧?”東陵玉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她的確是朕的貴人,媳婦還稱不上。”言瀅才不管呢,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反正是你的人就對了,再說了,這皇後是不是你的人?這你不說也是。”
東陵玉滿頭黑線,再看言瀅,此時微眯著眼睛舒服的躺在自己的龍椅之上,邪笑道:“兩人都是你的人,一個指使,一個實施,跑到我這來偷東西,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要找我問罪,這難道不奇怪嗎?”歪理,純屬歪理,東陵玉滿是汗顏的看著言瀅道:“那你又想怎樣?這後宮一項都是皇後的事,為何不去直接找皇後評理去。依照你這歪理邪說,怎麼也能占到上風吧。”
看著東陵玉還有心情跟自己開玩笑,言瀅再次扯動自己的嘴角道:“其一,皇後病了,我去找一個病人理論不是明智之舉。萬一把她氣死了你不是要滅了我啊!其二,皇後是當事人,所以,不能找她,而在她上麵的太後年邁,不忍心去擾她老人家的清淨。最後就隻有你了,誰讓你是她們的丈夫呢。”東陵玉臉色漆黑,這話講得,他東陵玉也是你言瀅的丈夫。見言瀅完全不看自己的臉色,東陵玉搖了搖頭,幾步走了上去,坐在了言瀅的身旁,看著言瀅似乎要睡著了一樣,嘴角露出了寵溺的微笑道:“你想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