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男人一聽辛謫說開門,立馬說道:“開門?你瘋了嗎?!”
辛謫歎了口氣道:“現在開門沒事,他肚子裏的那個現在還沒成氣候,不然你以為這一小扇門能關住他?”
看到那倆男人還在遲疑,辛謫繼續道:“現在是白天,陽氣足,拖到了晚上,他肚子裏那個成了氣候,到時候誰都搞不定!”
秘書走過來道:“把門打開吧。”
陳太太卻走過來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要是你看不好怎麼辦?”
辛謫說道:“陳太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針對我。”
“你家現在的情況,任何一個師傅都不可能說萬無一失。”
“不過,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倒是要問問你,我要是看好了這個事兒呢?你怎麼辦?”
陳太太愣了下,一旁的秘書小聲道:“太太!我們認識的師傅都來過了。”
“其他的師傅,聽到這個事兒,都說處理不了,不然就讓阿謫師傅試試。”
陳太太看了看秘書,又看了看辛謫便說道:“如果你處理好老陳的事,勞苦費,任你開。”
辛謫一聽笑了笑:“陳太太就是闊氣啊。”
說完,她對那倆男人說道:“開門吧。”
陳太太衝那倆男人點了點頭。
那倆男人上前,將鎖住的鐵鏈一一打開。
門開後,陳總正揣著大肚子,半趴在床上。
隻見他一手拿著香,一手拿著蠟,像惡鬼上身似得往嘴裏塞。
一張臉泛著詭異的青色,發現門開了,他並沒有著急出來。
而是邊塞著香蠟,邊抬頭衝著門口的幾個人獰笑。
脖子上,手腕上,全都青筋暴起。
“啊!”
一旁的陳太太跟秘書一起發出驚呼。
陳太太嘟囔道:“怎麼回事,之前老陳不是這樣的啊?!”
辛謫說道:“都是你們給他吃香燭吃的。”
“要不是我纏在肚子上的紅線還沒拿掉。”
“再加上外麵這倆大哥命格硬,壓住了裏麵那個陰的,你們家早就雞飛狗跳了。”
辛謫說完,趴在床上的陳總忽然嚎叫一聲。
那聲音仿佛有回聲似得在房間裏響徹。
緊接著他手腳並用,從床上飛快的爬下來朝著門口這邊撲了過來。
陳太太跟秘書嚇得驚叫著往後退。
旁邊的兩個男人也神情緊張,握緊了手裏的棍子。
唯獨辛謫,自信滿滿的站在門口。
果然,陳總衝到門口的時候,仿佛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給阻擋。
他趴在地上,仿佛急切的想要出門的狗狗一樣,嗚咽的轉著圈。
還不時的抬頭惡狠狠的瞪著辛謫。
陳太太看到這場景,終於相信了辛謫是有本事的。
她走到辛謫身邊,語氣照比剛才是三百六十度的轉變。
“師傅!你一定要救救老陳啊!我們家老陳不是壞人啊!”
“他這些年一直在做善事,對家裏人也有責任心!您一定要幫幫忙!”
辛謫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盡力的。”
說著她走近門口,衝著趴在地上的陳總問道:“你是誰?跟陳總有什麼仇怨,你可以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一下解決一下。”
辛謫話音剛落,陳總忽然起身站著冷冷的盯著她。
緊接著他緩緩張嘴,那張嘴越來越大,張到了人的極限還在張嘴,嘴角甚至都被撕裂。
然後,他的嘴裏發出一聲嬰孩的叫聲。
那叫聲充滿了怨恨。
辛謫懵了,怎麼--怎麼陳總身上還真是個孩子?
“師傅,怎麼了?”陳太太在後麵問道。
辛謫說道:“陰胎雖然叫陰胎,但其實都是怨鬼所化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