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不僅在中國有,放眼全世界,幾乎每個國家都有,隻是名目不同罷了。
比如子平八字、星座、塔羅牌、聖占、水卜、解夢、麵相等等數十百種。
在普通人看來,算命屬於玄學,並將玄學等同於不科學。那麼請問,什麼又是科學呢?相信很多人既不明白什麼是玄學,也回答不上來什麼叫科學。
所謂科學,簡而言之,就是經過大量實驗驗證後得出來的結論。
數學是科學,物理是科學,化學是科學,那麼算命怎麼就不是科學了?
所謂算命,是民眾對於命理預測學的俗稱,是預測學的一種,和天氣預報以及推論演繹是大同小異的,是有理論依據以及實驗數據支撐的,它怎麼就不是科學了?
難道僅僅是因為你不懂陰陽、五行、八卦就胡亂下的定義嗎?
你那叫迷信。
應該說,我曾經也這樣迷之自信過。
和絕大多數人一樣,在無神論的國家長大,我從小到大都是不信任何算命先生說的那些話的,但是我又找算命先生算過幾次。
嗬嗬,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挺誠實。
為什麼不信算命還要去算命?賣眼鏡的戴眼鏡,不是更有經驗嗎?
扛著黑旗反黑旗,這是反骨。
正如我從來不信任何宗教,但我總會買很多與宗教相關的書籍一樣,我就是想知道它們到底是怎麼迷惑人的。
這就是毛主席說的:從敵人內部開始破壞。
在《皇帝的新衣》裏,你覺得隻有一語道破真相的小孩子聰明嗎?錯了,他隻是天真得像初生牛犢而已,真正聰明的人還是那群看似笨蛋的群眾——看破不說破。
我看破了宗教的把戲後,再也不拆穿它們的西洋鏡了。
隻是漸漸地,我對算命有了很大的興趣。
這僅僅是源於一場“意外”。
前幾年,我侄女身體不好,總是生病,甚至久治不愈。我媽對此感到心急如焚,開始有了病急亂投醫的想法,一邊繼續在醫院東奔西走,一邊到處打聽世外高人。
在我外婆的介紹下,終於打聽到了馬道長。
馬道長約摸五十來歲,小鼻子小眼睛,看上去有些賊眉鼠眼的。他留著農民樸實無華的寸頭,腦袋圓圓的,身材消瘦而矮小,嘴角四周光溜溜的。
我本來是比較反對的,但架不住母親的愛孫心切。
於是我開車來到了十公裏外的山村,抵觸而不失禮貌地將馬道長接到我家。
我媽恭敬有禮地將馬道長請進了堂屋,馬道長剛進大門一步,立馬又退了出來,望著我家大門門楣皺著眉頭瞅了一眼,然後眉頭就沒舒展下來了。
這個小表情直接把我媽看緊張了。
馬道長終於還是皺著眉頭進了門,我媽這才悄悄歎了口氣。
把我請來,所為何事?馬道長坐下後冷冰冰地問道,但嘴角卻始終含著笑意。
我媽熱情地奉上茶水,向馬道長說明了情況。
馬道長抿了一口,有點燙嘴:你家房子有問題。
什麼問題?我媽頗為緊張地問道。
馬道長說:你們先人在陰間缺錢,索要不成,賴在這裏沒走。
我媽有點不信,但還是問道:馬老師,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