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新一輪的失蹤早就開始了。”紀弋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大家要相信吳憂,以她的能力,就算遇到突發事件,也足以自保。以前我們遇到過比這還危急的情況,最後大家不是都化險為夷了嗎?”我隻能這樣來安慰大家,鼓舞大家。
“嗯,你說的對,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朝歌不愧是朝歌。
“記錄被複製在了哪裏?”我先問道。
“我的腕帶裏。”紀弋答道。
“好。我會通知東籬讓他在數據庫裏查所有每隔五年活動頻繁的東西,朝歌你去一趟糖果店,不要放過每一個細節。我和紀弋重返彩雲街,根據記錄裏那些人的證詞,重現當年19個人失蹤時的情景。萬事小心,遇到情況立刻互相通知。”分配完了任務,我們離開了小餐廳。
到了一條無人的小巷,朝歌一手挽住我,一手挽住紀弋,飛了起來。飛得很快,風從耳際呼嘯而過,飛得很高,雲彩在身旁掠過,幾乎是一瞬間,我們已緩緩降落在彩雲街。這已經是第五次跟朝歌體會飛翔的感覺,還是驚歎於她的這個超能力。
“等我們找到吳憂,你能帶我飛得久一些嗎?”看來紀弋也很喜歡飛翔的感覺。
“好啊,不過你得把我在源裏的房間弄得漂亮些。”朝歌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沒有問題,你想要什麼樣子的,我就給你變成什麼樣子的,天天不重樣都行。”紀弋幻化事物的能力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兩人達成了協議,朝歌快步離開彩雲街,往糖果店而去。
“辛苦你了,把我弄回原來的樣子吧。”紀弋閉上眼再睜開,我已變回了端木賞的樣子。其實我的樣子從來沒有真正變過,不過是紀弋讓所有人覺得我的樣子變了。
按下呼叫按鈕,我說道:“呼叫東籬。”
他回答了我。“我在。”
“查尋一下什麼東西會每隔五年活動頻繁一次。”
“好的。”
“還發現其他可疑情況了沒有?”
“暫時沒有。”東籬總是惜字如金。
我和紀弋開始根據他腕帶裏存儲的那份所謂的機密檔案的記錄,重現五年前那些人失蹤時的情景。第一個失蹤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住在街尾的一棟小房子裏,據她的老伴說她早上去廁所再也沒有回來。第二個失蹤的是個年輕小夥子,正在讀大學,獨自租住在旁邊的一間房子裏,有一天沒去上課,他的同學來找他,發現他失蹤了,後來警察在郊外一條河邊,發現了他的屍體。第三個失蹤的是個新婚燕爾的女人,他的丈夫去買早飯,回來已不知她的去向。早些時候碰到的那個醉漢叫韋向,他的妻子和兒子是第17和第18個失蹤的。
看完了所有的記錄,我們發現,失蹤的人是沿著街尾到街頭這樣一個方向,死去的人分別是第二個,第五個,第六個,第九個,第十三個,第十四個和第十九個。這19個人裏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小孩,目前看不出有什麼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