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你們了,據說你們知道‘王記糖果店’案發現場的一些情況,來跟我談談吧。”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筆挺的製服,高高的鼻梁,很有精神。
以我的審美觀點來看,他算不上英俊,但我發現朝歌和紀弋的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真的是本性難移,有些東西,即使重生了幾次也不會改變。
“好的。”我首先站起來,看了看朝歌和紀弋,大聲說道。
他們兩個激靈了一下,站起來跟在我後麵。
“我叫李修言,剛來重案組沒多久,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還請批評指教。”還有對被抓到警察局裏的人這麼客氣的警察,少見少見。
到了審訊室外,李修言問我們道:“一會兒要單獨問你們問題,誰打算先進去?”
“我和他什麼都不知道,也像其他人一樣看到有警察,才圍觀了一下。”我指著紀弋說道。
“那好吧,你們在外麵等著,這位女士跟我進去一下。”李修言說的是朝歌。
誰知紀弋竟搶著說道:“我也知道一些情況,也跟我單獨談談吧。”
這個貪戀美色的裁縫!腦海裏冒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知道我本性裏的某些東西也沒有改變。
“好吧,女士優先,你是下一個。”李修言帶著朝歌先進了審訊室。
我和紀弋坐在長凳上,我一直看著他,直到他用口型說道:“對不起,他太帥了。”
“小心,別說錯話。”我也用口型回敬他。
過了很久,朝歌才從審訊室出來,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很享受方才與帥氣警察獨處的時光。
紀弋一臉期待,站起來直了直腰,正要走進去。另一個相貌有些凶狠的警察走過來,跟李修言低語了幾句,後者匆匆離開了,前者瞪圓了眼,指指紀弋,又指指審訊室。
失望之情就顯露在紀弋臉上,無奈他還是走了進去。
我和朝歌忍了很久,才把笑忍回去。
此時,兩個坐在角落裏的警察悄悄低語,可能以為沒有人能聽見,但還是傳入我的耳中。
“我敢斷定這個案子他破不了。”
“是嗎?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進過機密檔案室的人啊,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
“不是。你老說自己進過機密檔案室,可那裏到底什麼樣子啊,你給我說說?”
“那可是機密,說不得,性命攸關的事。”
“這麼嚴重?那誰有資格進去那裏啊?他有資格嗎?”
“他?小李嗎?嗬嗬,你以為上麵讓他負責這個案子,他就算出頭了?他還太年輕,根本不懂這裏麵的道道兒,早晚得吃虧。”
“就是。”
正說著,李修言快步走了進來,那兩人立刻不說話了。
實在是巧得很,他剛走到審訊室門口,裏麵的警察就開了門,放紀弋出來了。紀弋徹底失去了跟帥哥警察獨處的機會。
李修言簡單跟裏麵的警察交談了幾句,就出來對我們說道:“看來你們確實不知情,你們現在可以走了,記得以後說話小心些,不要再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警察實在是太好說話了,難怪會有人背後那樣說他。
離開了重案組,我們並沒有急著離開警察局,而是找了個僻靜的所在,朝歌紀弋跟我說了通過問訊得到的關於糖果店案件的一些線索。原來,在糖果店裏發現了一具女屍,全身完好如初,沒有發現傷口,但門口穿紅裙子的人偶上卻濺上了一片血跡,警察懷疑那是凶手留下的,還特意問了朝歌,看到那個人偶時有沒有發現異常。朝歌實話實說,並不記得看見過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