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眾人也被這副場景驚呆了。
這些石頭挖下來少說也有上千斤。
這還隻是剩下來的一點金礦,早就被沈鐸和謝稟堂挖走了一大部分。
可想而知這座金礦的含金量有多高,怪不得沈鐸他們會派那麼多士兵在此守著。
這時初二走了進來,他朝沈越和蕭清禹行了個禮,而後說道,“陛下,他們提煉出來的金子全部都被沈鐸拿走了。”
對於初二的話,沈越倒是不吃驚,“朕早就猜到了,今日沈鐸派人暗殺謝稟堂不成,而後又將駐紮在這裏的一萬溧陽軍盡數撤走,
謝稟堂已成了他的棄子,否則你們哪能這麼輕易就將淵州軍收服了。”
初二點點頭。
蕭清禹說道,“這謝稟坤也是個傻的,沈鐸的話他也信。”
沈越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說道,“沈鐸騙人的本事向來一流。
不然這金礦是淵州的,他一個溧陽郡守如何有權利來瓜分這個。”
他又朝初二說道,“看好謝稟堂兄弟,再派些人來守住這裏。”
初二拱手道,“屬下明白了。”
沈越點點頭,又說道,“這山洞裏的東西屬於全淵州百姓的,待朕將亂臣賊子沈鐸拿下了,他吃進去多少,就讓他吐出來多少。”
眾人皆拱手道,“陛下真乃聖主明君!”
在淵州的這些天,他明察暗訪,淵州百姓過的實在淒苦。
他想一統天下,做這天下唯一的君主。
並不是單純的想享受權利的滋味,他還想讓全天下的百姓吃飽飯,穿暖衣。
晏初九抬頭看著身邊的沈越,她知道她當初的選擇是對的。
“陛下!陛下!”一名金吾衛快步跑了進來,“方才城外來報,端王反了!他將淵州城包圍了。”
沈越淡淡的道,“朕知曉了。”他轉過身,問道,“端王帶了多少兵馬?”
那名金吾衛答道,“約摸有十萬,不過與我軍交鋒,損失了近兩萬。”
沈越在心中暗暗思忖著,溧陽軍竟有十萬!看來沈鐸早就暗中開始培植自己的勢力了。
這五年來,暗探都未曾找到他暗中培養的軍隊,如今看來,恐怕是在淵州培養起來的。
蕭清禹上前問道,“駐守在城外的齊軍呢?他們如何了?”
那名金吾衛答道,“溧陽軍用的武器皆抹了毒,見血封喉,身上隻要被割破一點皮就會毒發身亡。
端王用如此駭人的手段,城外的齊軍不敵溧陽軍,損失大半,已經退到城內了,與出城的金吾衛彙合,此刻都在城門守著,溧陽軍倒是沒有靠近,隻是將淵州圍住了。”
沈越咬了咬牙,他的手段還是一貫的歹毒。
蕭清禹對沈越說道,“沈鐸隻是圍而不進攻,看來是想將我們困死在這裏。”
沈越點點頭,“他就是這麼想的,如今城內這麼多人,缺水少食,他若是將我們困個十天半個月,他的勝算就大的多。”
他又對那名金吾衛說道,“你先下去吧。”
那名金吾衛躬身退下了。
蕭清禹上前說道,“沈鐸選擇在此時動手,恐怕是因為晉帝今夜與我們在城南一戰,咱們元氣大傷,他想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