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柔擊響衙門的鼓聲,二人便被官兵帶進去了。
謝稟堂本來不打算管這事兒的,但他瞥了一眼苡柔,眼睛立馬睜大。
竟還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他咽了咽口水,當即宣布開堂。
他敲了敲驚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所為何事?”
苡柔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哭訴道,“民女柔兒,狀告身邊這人。”
柔兒,果真是好名字。
又見美人兒一副嬌嬌滴滴,我見猶憐的模樣,謝稟堂心癢難耐。
他問道,“這人所犯何事?”
苡柔答道,“他本是民女的未婚夫,不日便要成親了,民女的娘家遇到困難,想讓他多出一點聘金,誰知他不僅不肯,還將民女父母打傷。
如此暴力,民女若是嫁給他,隻怕日後會被他活活打死,民女便想著與他退親,可他卻如何也不肯。
民女想著州牧大人您是我們老百姓的父母官。您一定會為民女做主的。”
苡柔說完磕了一個頭。
謝稟堂忙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苡柔身邊,輕輕將她扶起來,“本官一定會替姑娘討回公道。”
苡柔不可察覺的勾了勾嘴角,不露聲色的躲開謝稟堂扶在自己手腕處的手,她又抬眼看了一眼謝稟堂,滿臉嬌羞狀,“民女謝過大人了。”
這在謝稟堂的眼中,成了赤裸裸的欲拒還迎。
他搓了搓方才扶住苡柔手腕的手,似乎還能感覺得到那股柔軟。
謝稟堂實在太想得到苡柔了,他不分青紅皂白,朝站立在兩旁的侍衛喊道,“將這人拖下去大打五十大板!”
跪在地上的初七眼睛瞪得像銅鈴,他知道謝稟堂是昏官,沒想到這麼昏!
聽都沒聽自己狡辯,哦不,都沒聽自己辯解,一上來就五十大板。
換做普通人,這五十大板打下去,隻怕是沒命活了。
謝稟堂這心思也太明顯了!
苡柔聽了也是震驚不已,不過她很快鎮靜下來了,朝謝稟堂說道,
“大人……民女隻想與他解除婚約,並不想傷害他,雖然他打傷了民女的父母,但民女不想和他一樣。”
苡柔說完,眼淚就掉下來了。
謝稟堂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那便依了柔兒姑娘的。”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初七,冷聲說道,“本官宣布,解除柔兒與……你叫什麼來著?”
初七答道,“草民鄭七。”
“解除柔兒與鄭七的婚約,鄭七日後不得再糾纏柔兒。否則就是藐視公堂,藐視本官,其罪當誅!”
初七假裝惶恐,說道,“草民……草民知曉了。”
謝稟堂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這裏沒你什麼事了,回去吧!”
初七忙躬身退下。
苡柔見初七走了,便朝謝稟堂屈膝一禮,“民女謝過大人了,既如此,民女便不打擾大人您辦公了,民女先行退下。”
苡柔作勢就要走,謝稟堂見狀,一把抓住苡柔的手,朝兩旁侍衛遞了遞眼色。
侍衛接收到謝稟堂的信號,都自覺的退了出去。
他又對苡柔說道,“柔兒姑娘,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