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對麵站著一個年紀約摸四十來歲,穿著官服,體態臃腫的男子,正一臉貪婪的看著她。
蕭清禹和初七躲在暗處觀察著祭祀台上的一切。
“祭祀台上那個穿著官服的男子就是謝稟堂。”初七低聲說道。
蕭清禹點了點頭,問道,“這裏怎麼也有這麼多官兵把守著?”
初七答道,“先前有一個準備獻祭的女子被人劫走了,從那以後,謝稟堂便安排了大量官兵在此,並且不讓閑雜人等靠近。”
“時辰到!開始獻祭!”一名巫婆裝扮的老婦人高聲喊道。
圍在一旁的官兵立即嚴陣以待。
巫婆催促著獻祭女子走向祭祀台正中央,但女子非常抵觸,拚力掙紮。
不知道巫婆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那女子聽後連連搖頭,一臉恐懼,乖乖的站在祭祀台正中央。
那巫婆舉著法器圍著女子順時針轉三圈,再逆時針轉三圈,如此反複數十遍,嘴裏念念有詞。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獻祭儀式完成,站在祭祀台正中央的女子竟緩緩下降,不一會兒便消失了。
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謝稟堂,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他走到為首的官兵跟前,低聲說了幾句話,便迫不及待的回州牧府了。
蕭清禹見狀趕緊說道,“你就在這裏守著,待那些官兵都走了,你再到祭祀台上好好檢查一番,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就那麼消失的,肯定有機關。”
初七點了點頭,“蕭大人盡管放心,屬下一定查個清楚。”
蕭清禹嗯了一聲,“那我便跟蹤謝稟堂去州牧府了。”
初七一臉認真的盯著不遠處的祭祀台。
蕭清禹說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腳尖在地上使力一點,身子飛躍而起,輕輕的落在了樹上。
隨即使用輕功,在樹叢裏飛來飛去,跟在謝稟堂的馬後。
淵河離謝稟堂家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很快謝稟堂就到家了。
他翻身下馬,將韁繩扔給門口的侍衛,一路小跑著進去了。
蕭清禹飛身過牆,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不一會兒,謝稟堂便到了睡房門口,就在他正要開門的時候,匆匆跑來一個小廝,躬身對謝稟堂說道,
“大人,您可算回來了。王爺來了好一會兒了,現在在會客廳等著呢。”
謝稟堂皺了皺眉,不悅道,“大半夜的,他來作甚!你去告訴他,就說本官不在。”
小廝低頭唯唯諾諾,“王爺說今夜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與您商量,務必讓小的把話帶到。”
謝稟堂腦瓜子轉了轉,重重的呼了口氣,“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廝躬身退下。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睡房,咽了咽口水,轉過身折去了會客廳。
蕭清禹聽到了方才他們的談話,便又跟在謝稟堂後麵。
謝稟堂穿過長長的回廊,拐了個彎,不一會兒便到了會客廳。
在進門之前,他整理了一下儀容,換上一副笑臉,然後邊進門邊笑著道,“不知端王爺大駕光臨,謝某有失遠迎,還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