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起去形體課吧?”
張小宇笑容燦爛看著她。
今天上午兩節課,第一節聲樂課,第二節形體課。
看著她的笑容,陸漫漫盛情難卻點頭一起走出教室。
來大一這麼長時間,陸漫漫都是獨來獨往。今天還是頭一次有人要跟她一起。
“陸漫漫,你給我站住。把我推到花池裏就這麼算了嗎?”
吳豔麗胳膊上裹著紗布,臉上脖子貼著創可貼,艱難的向陸漫漫走來。
一進門時沒注意吳豔麗,還以為她今天沒來呢,沒想到這樣就迫不及待來上學了。
陸漫漫看到她這樣,不由的笑了,
“吳豔麗,明明是你自己跳進花池的還賴我。”
“有病嗎,我自己跳進去,就是你推的,”
吳豔麗嘶吼著,扭曲的臉把創可貼撐得一上一下。
“都是你欺負我好不好,你還推我,罵我傻子,死胖子。”
陸漫漫假裝一臉委屈地看著她。
在場的所有同學,都知道吳豔麗愛找陸漫漫麻煩,還總羞辱她,現在還說把她推花池裏,是誰也不相信的,都在那議論,有的同學不嫌事大把導員叫來了。
看到導員,吳豔麗有些蔫了,他們大一的這導員最是嚴厲,也是最無情的,誰有錯就會被扣學分。
“你們兩個在吵什麼?”
一個帶著眼鏡,表情嚴肅的三十多歲的導員問道。
“導員,陸漫漫她把我推花池裏去了。”
吳豔麗看著導員低聲說。
陸漫漫看向導員剛想開口說點什麼,
導員表情驚訝,音量都提高了一度。
“是你進花池裏打滾了。”
打滾,陸漫漫還有在場的不禁想笑,可麵對嚴厲的導員都在憋著。
導員或許因為自己口誤,又說道,
“花池是你弄的,還把自己弄成這樣。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校長辦公室,到那一五一十把事情說清楚。”
導員看著吳豔麗身上的傷,又看看我,沒再說什麼。
陸漫漫憋著笑好難受。
等他們走後,聽到在花池裏打滾的人終於不再忍著,暢快大笑起來。
“是你們兩個誰在花池裏,蹦躂了。糟蹋了我那些花。你們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培育這些花嗎。你們腳踩上去不覺得心疼嗎?”
校長六十多歲腰背挺直、光頭、神采奕奕的,他皺著眉,臉上帶著怒容。
“校長,是她,是她把我推進花池裏的。”
吳豔麗手指著陸漫漫焦急地說。
“校長,導員,你們可以看看監控,是吳豔麗威脅我唱歌比賽必須沒她唱得好,還推我,我就輕輕推她一下,她就跳進花池裏去了,還威脅我要告老師。”
陸漫漫滿臉委屈說。
“你還威脅她?”
校長更是怒發衝冠。
“校長,我沒有,她還沒有我唱得好呢,我幹嘛威脅她。她在說謊。”
吳豔麗走到陸漫漫身旁,拽了拽她衣袖,用眼睛威脅她。
“吳豔麗,你眼睛怎麼了,幹嘛眼睛這樣看著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