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漫吃飽喝足,懶得再看他們母女,囑咐小花花要好好看家。然後讓管家開車送她去學校。
陸漫漫所在學校華大傳媒藝術大學,是華京市知名大學,本來憑她高考分數可以上更好的大學,可受後媽母女蠱惑非要上這所藝校。
哎。回想在這快一年的經曆,不禁給原主擦汗。
不僅受欺負被排擠,遭霸淩也是家庭便飯,難為原主這小可憐了。
回憶一個個欺負她的臉,等到學校,她要一個個收拾回來。可沒等她去收拾別人,別人就來收拾她了。
到學校門口不到八點,她下了車。
學校在這寸土寸金的華市規模也算是宏大,一座座教學樓,排成排,雄偉壯觀的屹立在那。
走在校園裏,正值夏季兩邊樹木茂盛,陣陣芳香傳來。
前方一個大的花池,五顏六色的花朵盛開著,各式各樣的爭相奪豔。
陸漫漫站在一旁欣賞著這美麗的花池。
突兀的一個女聲傳來。
“陸漫漫,這次歌唱比賽你不許比我唱的好,否則有你好看的。”
陸漫漫歪頭看向說話的女生,高鼻梁大眼睛,長得還算漂亮,隻是櫻桃小嘴上多了一顆黑痣太影響美感了。
她吳豔麗,是班裏最愛欺負她的一個。因為原主唱歌在班裏算是最好的,連老師都多次誇她,可她卻不服氣,經常找理由欺負她。
吳豔麗看陸漫漫打量她,生氣的罵道,
“死胖子,看什麼看,別以為你唱歌好,就會被選中,就憑你這身膘選上也白搭”。
她奶奶的,到哪都被人罵死胖子,不給她點教訓是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陸漫漫無視她,看著花兒上麵的蜜蜂嗡嗡的飛來飛去。真想讓蜜蜂蟄她幾個口,可她與蜜蜂交流被看見肯定又該說她神經病了。
正想著,吳豔麗又發飆了,
“你沒聽見我說話嗎?傻了。”
伸手推搡陸漫漫肩膀,陸漫漫故意沒躲,
吳豔麗揉著吃痛的手,沒好氣道,
“你身上是鐵皮嗎,推你一下,我手都疼死了。”
陸漫漫卻笑容燦爛,柔聲道,
“你推我一下,公平起見,我也要推你一下,不要哭太凶哦。”
“你敢……”沒等吳豔麗說完,陸漫漫的手就輕輕推到她肩膀。
她帶著驚恐的眼神飛到花池中。
“啊,好痛,好痛。”吳豔麗尖叫。
陸漫漫看著這花池的花被壓倒一片惋惜道,
“可憐這些花了。”
吳豔麗艱難的從花池裏爬起來,頭頂著破碎的花瓣,紅的黃的綠的。細嫩的胳膊,脖子,臉上被花枝劃的一道一道血痕,花枝上的刺刺有的紮在上麵,疼的她哇哇大叫。
好不容易爬出來,看見站在一旁笑容燦爛的陸漫漫氣憤的又要上手去打她。
陸漫漫笑容依舊道,
“我不介意再送你去花池裏待一會。”
吳豔麗氣結,卻也不敢再打,嚷道,
“陸漫漫你等著,我去告訴老師,讓老師收拾你。”
“去吧。這上麵有監控,剛才是你先動手打我,我隻是正當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