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王朝早已結束,現在正是厄羅薩王朝迅速發展的時期。平均十五年輪換一次王國,這種時朝頻繁變遷的景象人們早已習慣,而這種情況八九個世紀以來也未曾改變。
晴空萬裏,厄羅薩主城旁,一個小鎮的一隅,有一座教堂莊嚴的生落於此。在教堂旁的一棵樹上,一位不怎麼顯眼的“少年”隱藏在樹葉之中。那樹也不怎麼顯眼,和往常一樣,隨風飄搖著,似乎隻要旁人不差點撞到它,就不會注意到街旁還有這麼一棵樹。
“嗯,預言上說的就是這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從樹梢上傳出。原來隱藏在樹上的不是少年,而是一位少女。
“那個女人,就是‘平定者’的生母嗎?”她邊比對預言上顯示的圖像,一邊透過教堂的有色玻璃往裏端著一位中年婦女。那位婦女身穿一件深色長裙,脖子上披著一條圍巾,麵色憔悴但絲毫不掩她身上透露出的一種和藹之氣。站在婦女旁邊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文質彬彬的中年男性,那應該是婦女的丈夫。他們身後跟著一群傭人,傭人的腳步聲很輕幾乎可以忽略,也不說話,所以並沒有那種嘈嘈切切的感覺。
因為傭人們都是彎腰走路的,所以在他們身後,幾個昂首挺胸且穿著有著明顯皇宮標品的人就格外顯眼。這些人也出現在那對夫婦的前麵,似乎是在引領他們;和教堂門口,像是在守護這裏。
“那些人是…軍情部的?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樹上的少女問道,“看著他們就頭疼。”軍情部全名\\u0027周上軍情部\\u0027他是在王朝成立後專門設立的一個情報機構,負責收集王國內各種情報。
“算了,任務還是要繼續的。”說罷,樹梢上的“少年”繼續潛伏觀察。
這時一位教父來到了那對夫婦麵前,使人名為米修,他麵露慈善,又一種平靜的語氣對那對夫婦說“斯特夫婦,我很抱歉你們的孩子……”
“會給這個國家帶來不幸是嗎?”明明剛剛還臉色和善的斯特夫人。現在卻帶著一種哭腔,似乎馬上就要繃不住了。
米修神父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是的他……”話沒說完又被打斷。
“為什麼...為什麼?!”斯特夫人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這裏麵似乎還帶了一絲怨恨和憤怒,她說的話似乎是吼出來的。“我早就知道,我的孩子...為什麼”
身為貴族的她,現在一點也不顧及她的舉止,一個沒站穩,跌入了斯特先生的懷中,斯特先生也一臉愁苦。不知如何安慰他的妻子,而在他的眼中似乎也泛起了淚光。
教堂外的風似乎更大了,吹的樹沙沙作響,樹上的少女好像就要掉下來,他說道:“哎呀,這天氣怎麼回事?風怎麼這麼大?”
教父先生,斯特先生哽咽的說道,“就沒有什麼辦法,既不用殺了這孩子,又能拯救國家嗎?”
教父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有的是,有請二位稍等。”說罷,教父轉身向教堂後麵走去,他走到一扇門前,伴隨著“吱呀”聲一卷發黃的牛皮紙正擺在房間的正中央。它上麵似乎沒有灰塵,可這房間卻不經常有人來米修,教父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點徑直走向那卷牛皮紙。
門突然關上,吊燈也開始搖晃,一個成熟的語氣從米修教父身後傳來,“等你好久了。”
你修教父被這動靜一驚,轉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男人。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那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向米修逼近,同時那人將手伸出鬥篷,伴隨著手一起出來,還有一把長劍,讓人不寒而栗。
“你要幹嘛?別過來,別過來!”
米修教父向後退去嘶吼著說道。他不知道此人是誰,為什麼要殺他,他現在隻想逃離這裏。
而下一秒房間變得安靜,隻聽“咚”的一聲。米修教父倒在了血泊之中,吊燈也停止了擺動。
那人把那放在地上,伸手把鬥篷的帽子從頭上摘下,抬起頭來,是一張“老油條”卻英俊的臉。他從口袋裏抽出一張手帕,將手上和臉上的血漬擦幹淨,他將那卷牛皮紙取下,這是事先調換過的,再從口袋裏拿出一瓶藥水向門外走去。
而門內出來的是並不是剛剛凶手的臉,而是“米修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