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共淋雪滿頭,夫妻恩愛共白首。今天可是好日子,老天都在祝福你們呢。”一旁的媒人在旁邊笑嗬嗬的說著。
我站在路邊看著媒人忙進忙出,伸手接了一片天上緩緩落下的雪花,啞口無言,這算什麼?
昨日媒人介紹了男子,路途太遠,過去看看太晚便就住下了,今日把我送回來還順便帶了聘禮?什麼意思?這就成了?
我看了看一旁的男子,不算高的個子,一般的長相,我抓了抓頭發,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誰讓我聽媒人說人家條件特別好,長相也中等偏上,就上趕著去了,去了才發現是個長相平平三天兩頭喝藥的藥罐子,算我自找的了。
等東西收拾好上了馬車,一路無話
……
坐了幾個時辰的馬車終於快到門口,偏院內的迎春花探出枝頭伸在牆外,昨日走的時候含苞待放,今日便下起了雪,花苞都凍壞了,今年春天可真是奇怪,春天也這麼冷。
遠遠的就看到父親母親在門口等著,父親手上的傘有著一層薄薄的雪蓋著,母親在一旁和父親說著什麼,突然就笑了起來,父親寵溺的看著她笑他也笑。
男子下了馬車笑著對著門口的二老便開口“父親,母親。”
父親一愣,隨即笑著開口“一路上辛苦了,進來喝杯熱茶吧。”拍了拍他的肩膀向正廳走去。
男子轉身跟上。
“母親,冷不冷,怎麼不晚些出來?”我下了馬車拉起了母親的手走向內院。
“我不冷,早些出來你能早些看到我,免得你到處找,天氣冷,你這是同意了?之前說了好幾門親事你都不同意,婚姻大事可要想好了的。”母親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算了,隨便,就這樣吧。我不管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無所謂的答道,明明感覺腦子很清醒,我不想嫁給他,不想跟他過一輩子,他不是我喜歡的那樣子,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和我想的不一樣?
“可是想清楚了,若是想清楚聘禮我就留下了。”
我剛想答應,發現母親的臉我看不清楚了,我努力的睜大眼睛依舊看不清,怎麼回事?
……
天氣很好,一束一束的迎春花開滿了偏院,我站在一束迎春花後麵看著前麵二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男子和我?我?我不是在這嗎?那個我又是怎麼回事?看著二人慢慢走遠,突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腕。
“你明知我心悅你,為何還與他人定親?”他大聲的說著,生怕我聽不見似的。
我轉過頭看了看,他長的很俊美,至少在我眼裏是,特別好看,聲音也好聽,我的眼神從他的臉上緩緩往下移,手也白白淨淨的,還和以前一樣,我喜歡他那麼久的……初戀?
“你明知我心悅你,為何與她人成親?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我有些生氣,已為人夫還朝三暮四,剛想放下他,他就又出現了,與我定親的男子很喜歡我,我說什麼他做什麼,我不能對不起他,絕對不能。
他突然湊近,慢慢的吻向我……
“老板,醒醒,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