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楨幽幽道:“像菜包……”
菜包那小家夥在和飼主熟悉之後,一天到晚都懶洋洋地,好似渾身都沒力氣。
薑絮抬起眼皮看向景楨,正準備說什麼。忽然又想打哈欠了,薑絮一臉無所謂地歪著腦袋靠在景楨肩膀上。
景楨膽大包天地伸手戳薑絮的臉頰:疑惑道:“又睡?”
薑絮伸手拍下她作亂的手指,無奈道:“別吵”
“哦”
景楨若有所思地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薑絮。
當上午的參賽選手表演完畢,時間已經是十二點過了。
景楨看著她姐一臉困頓地位樣子,忍不住開口:“姐,你不會是又水土不服吧?”
薑絮聽到她的話秀眉微蹙,輕輕搖頭:“不太清楚,但我覺得很有可能。因為我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但感覺並不強烈……”
景楨提議道:“那我先去附近地位藥店買盒藥,你先回酒店休息,我等會就回來”
薑絮擰眉:“一起去啊,幹嘛要你先我後的”
景楨輕笑點頭。
兩姐妹買藥回到酒店,薑絮隨意地對付午餐後,利落把藥喝下,邁著虛浮的腳步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景楨若有所思地看著手裏的發絲,把發絲放進一個透明小袋子裏。
她輕手輕腳地打開薑絮的房間,躡手躡腳地進到盥洗室把人牙刷拿走。
景楨把東西放置妥當後,驅車離開酒店。
薑絮再次醒來,窗戶外的天色擦黑。
她頭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鼻子好像被堵住了。
景楨回酒店打開房門就看到客廳的垃圾桶裝了一簍紙,她快步上前。
“姐,你這是感冒了?!”
薑絮點頭,有氣無力地解釋:“昨天開的時候沒做防護,被凍著了……”
景楨坐在薑絮旁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水土不服加上感冒,兩個藥還不能同時服用……
“吃飯了嗎?”
薑絮沒什麼精神地搖搖頭,“沒胃口”
景楨輕歎一聲,起身出門。
薑絮見景楨沉默地離開房間,疲憊地靠在沙發上,安靜地閉著雙眼。
薑絮再次睜眼是聽到門被人打開的聲音,扭頭看到景楨拎著一袋子的東西進門,她身後還站著一個酒店的工作人員。
“姐,你想吃鹹口的還是甜口的?”
薑絮擰眉,悶悶道:“都不想”
景楨麵色平靜道:“哦,那我做鹹口的”
薑絮沒搭理她,伸手拿紙擦鼻子。
當紙巾碰到人中上那一片皮膚時刺痛來襲,讓她忍不住皺眉,頓時感覺委屈不已。
上次去朝州因為嚴重的水土不服,她幾天都沒吞下一口食物,全憑葡萄胎、營養液吊著,回家的時候還發生車禍!
現在是剛到京都一天就出現水土不服的症狀,接著還感冒!光是擦鼻子都擦到刺痛!所以,她這輩子是不是都不能出來,隻能待在星城裏!
景楨見她姐眼含著淚水,還一副故作堅強的模樣。
她忙把手裏的藥膏揭開,遞到薑絮麵前:“姐,你把這個藥膏塗在人中這裏,它的效果很好,不僅讓人感覺清涼,氣味中還有一股清香味”
薑絮把眼裏的濕意憋回去,接過景楨手裏的藥膏,暗罵自己不成氣候,一個小小的感冒就把打倒了。
景楨仔細觀察她姐的表情,小心翼翼道:“那我現在去做香菇薏米滑雞粥咯?”
薑絮拿著棉簽沾上藥膏,輕輕點在被擦紅的皮膚上,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