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川意誌快要到達崩潰的邊緣。陳紀真帶著墨凡等人及時趕到。
“住手!”
陳紀真一揮袖袍,一陣清風吹來。林通連忙將四象混元鼎收起。
齊川被清風吹醒後,精神瞬間如釋重負,癱倒下去。墨凡和玉兒急忙上前扶住。
“哥哥,你沒事吧?”玉兒關心道。
“我沒事,就是頭有些痛。”齊川扶著額頭,緩緩坐起。
“還不將人鬆綁,對同門弟子濫用私刑成何體統,還把不把我這個宗主放在眼裏!”陳紀真對著林通大聲道。
林通氣焰頓時全無,示意林書涯將齊川鬆綁並解除了體內的禁製。
“林通,你痛失愛子,心裏焦急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壞了精衛門的規矩。如果一定要審,那好,我陪你一起審。”
陳紀真隨即與林通並肩坐下,而林通神色卻略顯尷尬。
陳紀真開口問道:“不知林長老掌握了什麼證據,要不擇手段地審問齊川。”
林通拱手回道:“稟宗主,是昨日有人發現齊川去了溫靈泉洞。”
“證人呢?”
“剛走不久。”
“那再叫回來吧,也好當眾對一對證詞。”
林書涯領命去將葉秋帶回。幸好葉秋還未走多遠,正鬱悶地坐在一處街角喝茶。可還未來得及喝,人就隨著一道光不見了,隻留一碗水在那裏晃蕩。
將人帶回後,葉秋腦子還是懵的。見大廳上正坐的陳紀真和林通,身旁還有齊川等人。愣是嚇了一跳,連忙跪地行禮:“拜見宗主,拜見長老。不知宗主找我有何事?”
陳紀真一見此人,正是一大早給他稟告林平信出事的那名弟子。不由嗔怒道:“你既然知道來龍去脈,為何不向我稟報!”
葉秋見事情穿幫,一邊扇自己一邊哭喪著臉道:“宗主,我該死,我該死。我一時迷了心竅,想從林長老這撈點好處,才瞞而不報的。”
“精衛門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東西,一天就想些歪門邪道。來人,先打二十大板!”林通可不慣著他,上來就先招呼一頓。
陳紀真也不阻止。幾個弟子下手也絲毫不留情麵,打完之後,葉秋是疼的嗚呼哀哉。
林通又道:“把整件事情的原委再完完整整說一遍吧,要是再敢有所隱瞞,我定饒不了你。”
葉秋聽言,立馬求饒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看了一眼身旁的齊川後,這才將事情從頭說了一遍。
沒想到聽完後,最先坐不住的是林通:“你放屁,我兒一向知書達禮,待人溫和,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你再胡言亂語,我就扇爛你的嘴!”
葉秋嚇得連連後退。
陳紀真則將林通按回座位,道:“是真是假,一問便知。”於是轉向齊川問道:“齊川,他說的可對?”
“回宗主,此人前麵說的確有其事。那林平信往日與我頗有些摩擦,但並無深仇大怨,所以我並未放在心上。”齊川看了眼葉秋。
又道:“不過昨日之事確實與我無關,全是他的汙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