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皇233年,蒼茫大陸,東域夏國第一宗門南淵宗。
富麗堂皇的乾淵殿內一個灰衣老者淡然的坐在最高處的主位上。
老者長須飄飄,白發披散在後,身上的灰袍無風自起,四周道韻湧動,似乎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周圍的空間變化。下方是七位身穿金色服飾的長老們。
“宗主!祖地從未有過如此變動,如此看來,怕是要有大事發生!吾等不得不防!”下方的紅發女子拱手作揖說道。
灰袍老者似乎沒有聽見一樣,麵色依舊淡然,仔細看似乎還有些許的笑意。
“宗主,七長老的話不無道理,吾等入南淵宗千年有餘,祖地從未顯露半點異樣,近日卻是異象愈發頻繁,應是加以重視才是!”旁邊的瘦高男子應和道,周邊幾位長老無不表示讚同。
但灰袍老者卻仍是風輕雲淡,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一樣,臉上仍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長老們見狀剛又想說些什麼,突然,不遠處的山頂霞光四射,長老們抬眼望去發現那赫然是祖地所在,護宗大陣感應到異動自動開啟,眾長老連忙告辭向祖地乾陵山踏空而去。
此時的祖地乾陵山山頂,上空虛空中顯化出四隻通天巨獸,威震蒼穹,近處的守山弟子們直接被威壓壓製在地,眾人無不震驚。
要知道,南淵宗守護祖地的弟子們可都是內門弟子,修為都在元嬰左右。
能把眾多元嬰乃至化神修士一同壓製的,至少也是合體境大能,而合體境大能放眼整片蒼茫大陸也是少之又少,就連大陸實力第二名的夏國也隻有五位達到了這個境界的存在。
其中一位就是南淵宗的護法,在宗內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其中另一人便南淵宗的宗主——南空鳴。
人們隻知道他早在兩千年前就踏入這個境界了,有人說南空鳴早就一腳踏入了大乘境,甚至有可能接觸到了傳說中的境界。而眼下於祖地頂峰顯現異象釋放出的威壓卻能和大陸一眾頂尖大能並肩。
虛空中四大神獸不斷咆哮,威壓依舊持續,沒有一點減弱的意思。
幾道流光從乾淵殿瞬息而至,釋放靈氣護住眾弟子向後撤離。長老們眉頭緊皺,對視一眼後分散四周,隨時準備出手對抗異變。霎時,四獸虛影像是得到了蛻變,眼裏有了神采,原本有些模糊的虛影驟然凝實,威壓暴增。
長老們對威壓的抵抗也變得乏力起來,從開始的各自保護弟子抵擋變成聯手布陣抵擋,但效果甚微。
實力稍微差一點的長老已經臉色發白,掐訣的手也微微發顫,就連受命前來助力的護法也是傾盡所有。就在威壓不斷上升,即將超過眾人所能承受的時候。不遠處的半空中。灰袍老者嘴角輕動:“該醒來了。
他好像一直在這裏,但卻一直沒人發現。
這時,萬物靜止,神獸停止咆哮,各自端坐一方虛空,都望向乾陵山山頂中心的一個小屋。眾人也順著目光看去,隻見那山頂原本封印著鎮宗之寶的茅草屋的門被從內而外的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麵容姣好的白衣少年。
“不可能!這房子是我宗開宗祖師耗盡畢生道義所建!裏麵放的是我鎮宗之寶淵靈珠!這小子是怎麼進去的!”
“快!把他抓起來!我宗之寶不得有失!這是我們立宗之本!”
“此人定是和祖地異變有關!可能就是引起異動的主使!快一同將其捉拿!”長老們很是激動,場麵一度劍拔弩張。眼看眾長老就要聯手攻來,少年原地懵逼“啊?是我開門的方式不對嗎?我特麼記得我是剛起床趕去上早八啊?!”(此處手動腦力風暴)
“停手!”灰袍老者急忙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