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在枝頭盡情舒展著歌喉,迎接清晨的到來,也吵醒了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攸清川。
“嘶”攸清川扶著頭慢慢睜開眼,腦袋暈乎乎的,看來以後得少喝點了,這感覺可真不太好受。
“媽”攸清川汲著拖鞋走出房間,看到了正在沙發上和老公甜蜜看劇的老媽。聽到聲音老媽轉過頭來“喲,醒了,去洗漱,然後喝口粥,就在廚房裏熱著呢”
洗漱完的攸清川端著粥坐到沙發上和他們一起看電視,這時沈雲舒女士突然開口:“昨晚貪杯了吧,和你老爸一樣的酒蒙子,你還又菜又愛玩,還是被倆個人扶回來的,嘖嘖嘖”
“啊,還有誰扶我回來,我記得隻有阿蘭啊”
“你說的是那個小姑娘吧,還有一個男生,長的還挺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啊,我咋不記得”喝完斷片的攸清川一臉懵逼
老媽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說:“就你那,還能記得點啥”
喝完粥的攸清川把自己的碗洗掉後就回了房間,她可不想吃狗糧,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還一天天的膩歪,狗糧都吃飽了。
回到房間打開手機就收到了沈汀蘭的消息轟炸,大概就是問她還好嗎以及要不要出去玩。
反正今天是周末,剛開完運動會也沒啥作業,她就回複好的。
返回消息界麵,她發現竟然還有一條新消息,一看竟然是郝溫言發來的,問她好點了嗎。她一臉懵逼,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問,難道老媽口中的那個男生是他?直接問還是太尬了,還是下午問問阿蘭吧。
在一番掙紮後,她還是禮貌回到:“好多了,謝謝關心”
下午的陽光剛剛好,打在身上暖暖的,公園裏的植物早就染上了秋意,倆個女孩子手牽手在慢慢散著步,聊著天。
說起昨天晚上的時候,沈汀蘭說:“我都快嚇死了,都不知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那臉紅的,下次還是少喝點吧。”
“知道了嘛,昨天一開心就喝多了,下次知道了不會了,昨天除了你還有誰那我一塊兒送回去的呀,我媽說是兩個人把我送回去的。”
“你同桌啊,你不會喝斷片了吧?你昨天還覬覦人家的美色,還上手扒人家的眼鏡,我攔都攔不住。”
“啊?”
“不要懷疑,你醉酒後你的本性就已經暴露出來了”
突然昨晚的一些片段湧入腦海,媽耶,自己昨天幹了什麼丟人的事兒啊,這下完蛋了,該怎麼麵對同桌啊。
攸清川正在頭疼,突然草叢裏躥出一隻貓,是一隻狸花貓,看起來皮毛光澤鮮豔,它的眼睛很好看,像翡翠一樣,綠而深邃,像極了來自異國的公主。
在見到他們兩個人後,它沒有閃躲也沒有跑開,而是待在原地,看著他們兩個。兩個人頓時懷著激動的心情想擼貓。
可奇怪的是,它好像隻親近攸清川,親昵地蹭著攸清川的手,發出舒服的呼嚕聲,甚至還翻出肚皮讓她摸。
兩人摸了一會兒後,隻見它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嗖的一下就躥沒影了。
剛好到了飯點,兩人也餓了,就向門口走去,出去尋找吃的。
就在兩人剛走沒一會兒,剛才他們擼貓的地方就多了一抹身影,他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一邊走一邊樂樂,樂樂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