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在她麵前,我不就是你嗎?】
【對哦!】
識海裏,司小玨托著小下巴,乖乖的坐在角落,雙眼冒著星星。
叫吧,叫吧!
多叫叫,興許就會和我一樣喜歡阿錦了!
宮錦秋自然不知道司玨的內心戲還挺足,她的眼神在司玨臉上來回打量,心中有些狐疑。
但想到自己拉他時趁機探到的脈象,依舊很虛弱。
也就不再怕的!
她屁股向裏麵挪了挪,臉湊近:“叫吧,我聽著呢!”
司玨起身坐到宮錦秋懷裏,嘴巴貼進她的耳朵:“阿錦,聽好了!”
熱流滾落在宮錦秋的耳尖,讓她不自覺地產生癢意。
她沒好氣地拍了拍司玨的小屁股:“不行,就別來招惹我!快點叫啊!”
司玨也不生氣,正要再次起身,被宮錦秋掐住腰攔住,讓他保持跪在自己的大腿上的姿勢,兩人平視。
“不用貼那麼近,就這個姿勢叫,我能聽到!”
司玨伸手勾了勾宮錦秋垂落在耳畔的發絲,緩緩的勾了勾嘴角:“可是怎麼辦呢,阿錦。我倒是想聽你叫!”
話音剛落,宮錦秋感受到什麼,推開司玨,就要起身往床下爬去。
腳踝被一股力道猛地向後拉去,轉身自己就被按在了床上。
宮錦秋望著壓著自己的男人,再對上男人的臉時,愣住了。
這是她兩世以來第一次看清了司玨的麵容。
同凡間的少年郎一般,麵容俊美,眉毛濃黑如墨筆對臨,眉頭線條流暢沿高挺的鼻梁而下。一雙圓潤的瞳仁中含著淺藍色的星光,額間嵌著同色的火焰紋。
烏黑的發絲上用一條鮮紅的發帶高高纏起一個高馬尾,額頂束著雪白的玉冠。
紅色的發帶伴著發絲在眼前飛舞,少年眉眼輕抬,像是明朗的陽光下抱著果實慵懶打著滾的鬆鼠。
本該是張揚肆意的少年郎,奈何此時卻像是被寒冰包裹住的山石,連說出的話都是陰冷無比的!
宮錦秋突然產生一種濃烈的割裂感。
“跑啊,再跑啊!”
宮錦秋的臉蛋成了掌中之物,被掐地變了形。
“說話,啞巴了?你的巧舌如簧呢?”
“司玨?
司玨用眸光示意,等著她的狡辯。
“你是不是很孤獨啊?”
原劇情裏,他是不是一直都隻能呆在萬妖穀,千萬年孑然一身。
這座空曠的山穀裏,除了他再無別人。
前世是不是也是如此。
所以,當她每次逃離被他捉住的時候,他才會說那些討厭的話。
事實證明,他說得也沒錯!
他和伏棲確實不會有好結果!
不過,對比她和伏棲,司玨的人生明顯更加可悲!
司玨聞言愣了愣,突然嗤笑出聲:“怎麼,可憐我啊?”
“是啊!”
“可我不需要那東西!”
“那是因為夫君有了我啊,我會一直陪著夫君的。”
“阿錦會陪著司玨,永遠永遠!”
似乎是被宮錦秋眸中的真誠刺了眼,司玨鬆開捏著宮錦秋臉蛋的手。
想到了什麼,輕笑一聲。
“我是你夫君?那伏棲是什麼?據我所知,伏棲可是你青梅竹馬呢?”
“你也說了是竹馬了,那不就是哥哥了?”
“情哥哥?”
“似親哥哥。”
司玨想到什麼,嘴角的笑意收攏,鬆開手,單手撐頭,斜斜地看著她。
“你倒是多變!”
前世怕自己怕得要死,在妖神殿半年,說出的話一隻手指都能數得過來。
這一世,倒像變了一個人。
連伏棲都不在乎了的樣子!
也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