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是第二周星期一才來學校。
陳夏一正走入校門,被人從後麵抱住:“夏一!”
是秦悅向來活潑的聲音。
二人挽著手走回教室,其間陳夏一問了上周的事,秦悅也是沒有印象的說法,“夏一你是不知道,一張眼就在病房我都是一臉懵的!因為這個,我這段時間都被各種檢查,還要配合我奶奶找的大師,今天回學校才能喘口氣。”
一路上,陳夏一充當一位合格的傾聽者,必要時給出適當的回應。
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位置上了,想起了什麼,秦悅問:“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學校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這大概是學生時代的某種玄學共性,一請假過後,回校後總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陳夏一想了下,大多是平常每日上演的日常,唯一能激起點水花的也就那件事。
“聽說我們美術老師精神出了點問題,被抓走治療了,就在我們醒的那天。”
“嗯,說說?”秦悅像發現了瓜的猹,陳夏一無奈攤手:“目論各種版本持續更新中,還沒定下最終版。”
不過,這事很快就揭過去了。
今日諸事不宜,水逆。
這是陳夏一自早上被潑了水,踩了坑半條腿陷進去,下午突然要突發上兩節的體育課時,得出的結論。
大多數學校都會有體弱多病的體育老師,正陽一小顯然不在小概率範圍內。
不知上到哪一級的領導來視察,總之,已經體測過的六(3)班被幸運地選中,要再進行一次體測。
頓時,全班一片哀嚎。
毫不意外,隻有少部分同學安然無恙,大部分是半死不活。
陳夏一自然也不是在少部分的範疇,但秦悅卻是在。
“沒事吧?”
麵對秦悅的問題,陳夏一張嘴隻覺得喉間一股腥甜,一時組織不出語言。
秦悅先扶著她慢走,再接了杯淡鹽水給她。
同樣是人,差別就是這麼大。
一個隻見跑完八百米不帶喘的,一個喘得像是快要斷氣,而且還是同一批跑的。
“你體質太差了。”
陳夏一無法反駁。
畢竟人家在陳述事實。
之後的時光過得很快,一回神已經是放學時間了,出校門時,陳夏一和秦悅見到了許行舟,隻是打了個招呼就匆匆離去,秦悅之後上了自家司機的車和陳夏一分別。
回到家後並沒有人在,看了眼時間,離弟弟放學時間還早著,陳夏一拿出錯題集又添了幾道上去,歸納總結,然後才拿出要寫的卷子。
這段時間,有秦悅的協助,她補習的進度已經追平了,陳夏一想著到時寒假可以試著預習下學期的內容,吃透了再試著提前接觸初中的知識。
如果能駕馭得了,她想試著提前接觸前世的老本行。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過了她初中時期,圈子基本飽和了,要麼你有足夠的天賦和氣運,要麼你得足夠卷,才有脫穎而出的可能。
還有另一種是,你在前期積攢有一定的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