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峪拿著炭火直接走進了俞晚橙的營篷。
“啊!”
俞晚橙叫到來人,立即尖叫道。
她正準備去澡缸泡澡,享受這嫋嫋熱氣。
昨夜被吊了一整宿,她都有些還沒緩過來。
昨天又正她月事的最後一天,她的抵抗力本來就比平常弱一些。
“啊!”
溫峪被剛剛的尖叫驚住,直直地看向聲源處。
不看不要緊,一看……
他也被嚇得一聲尖叫。
俞晚橙正全身裸露,正要爬進浴缸。
這一眼,將俞晚橙暴露無遺。
他連忙退了出去,在營外緊張道:“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
“算了,你進來吧!”
俞晚橙叫道。
溫峪捂著眼睛,慢慢走了進去,臉已經紅到脖頸。
“把手放下來!”俞晚橙已快速將衣服裹在身上。
溫峪移下手掌,才看到眼前的俞晚橙是那樣的小女人。
平常一身男裝,威武霸氣。
如今她一頭濃墨色長發瀑布般披在身後,那光潔白皙如初雪的美肩,被水打濕,那薄莎,讓她的肌膚若隱若現,格外性感。
“再近一些。”
俞晚橙霸氣叫道。
隻見她又光著腳丫,坐在凳上一動不動。
溫峪端著火盆靠得更近了。
“真舒服!好暖!”
俞晚橙將腳伸在火盆的上當,是那樣的愜意。
“你這樣是會把腳烤傷的。”
溫峪主動將火盆移開,情不自禁地捧起那雙玉足,不停地用雙手摩擦。
“不好吧!”
俞晚橙害羞地將腳丫移了出來。
“你是我的師傅,又因為我的姐姐,才感到冷,現在由我來照顧你,沒什麼不好的。”
溫峪又將俞晚橙的腳丫扯了過來。
“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俞晚橙用力收緊自己的腳,盡量不被他扯去。
但是她坐著哪能抵抗住一個正常人的拉扯了。
一陣大力,將她從凳子上,拉扯下來。
“啊!”
這失重的感覺,嚇得她叫了一聲。
溫峪因為慣性的作用,整個人朝身後一仰,摔在地上。
俞晚橙的全身順其自然地撲在了他身上。
那柔軟剛好摔倒了在他嘴邊,他有些想……
他一個男人,臉卻紅到了耳根。
“俞將軍,你沒事吧?”
不遠處的小兵聽到屋內的聲響,立馬跑了過來。
一邊喊著,一邊掀起簾門。
見到眼前的一幕,眼睛瞪的像銅鈴,有些尷尬:
“你們繼續,小的什麼也沒看見。”
又拉上簾門走開,立馬到其他地方八卦。
“真的?你說兒豁!”
“俞將軍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俞將軍真的壓在溫峪身上?她那個他?”
眾人聽了紛紛加入八卦大軍。
那夜雖是寒冷,但燥熱的心使所有人都溫暖了一些。
在小兵走後,俞晚橙立馬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完了!這下誤會大了!”
俞晚橙才意識到事情的緊迫性,不停地在營篷裏打圈。
“怕什麼!我們反正是清白的,什麼也沒做。”
溫峪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起身道。
“這要是傳到知林哥耳裏,還不得殺了我啊!
他最是傳統了!絕不允許女子未出閣前做這種事。”
俞晚橙又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這種事?
哪種事啊?
我們剛剛做的那事?”
溫峪故意打趣道,舌頭還不經意地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
“我們又沒做那事!”
俞晚橙立馬說道。
“那不就得了,你怕啥!”
溫峪大氣道。
“都是你啊!沒事來給我送什麼炭火!這下要被人誤會了!”
俞晚橙有些不分青紅皂白地埋怨道。
“怕你冷,好心當做驢肝肺。”
溫綰跟著反駁了幾句。
“滾滾滾………”
在俞晚橙的吆喝下,溫峪離開了房間。
俞晚橙也沒了心情泡澡,而是躺床睡下了。
“噗……瞧把你的臉紅的。”
溫綰聽完整個事件,笑出了聲。
“姐,你還笑!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麵對晚橙和其他小兵了。”
溫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不禮貌了哦,怎麼能叫晚橙了,你得叫她晚橙姐姐,你可是弟弟啊。”
溫綰突然表情嚴肅,糾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