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愣愣的看著這塊“風水寶地”,太嚇人啦,裏麵的那些建築已經是殘破不堪啦,還纏著幾麵很有魄力的蜘蛛絲,我一看立馬就嚇了一大跳,這還能住人嗎?簡直就是一個很實在的鬼屋啊!
卿浦和柳雲媚一踩進去,地板就“吱呀吱呀”的響了起來,看來不僅表麵看起來破兮兮的,連內部結構也受了很大創傷。我也趕緊跟了進去。
“啪——”就在我腳下,一陣巨響傳來。我立馬黑線了,是我——我居然踩破了那“年久失修”的地板,不過這隻是開幕,緊接著一陣巨大的響聲就傳來了。
“吱,吱!”由於那些老鼠受了驚嚇,全都從他們自己的窩裏竄出來,扭動著自己嬌小的體態,頓時整棟樓更嚇人了,全部的老鼠嘩嘩的都跑到地上來了。這時,那柳雲媚立刻尖叫起來,她抱頭四處亂竄,隻留下卿浦和我。我們冒出冷汗,準備退出去的時候,誰知那柳雲媚揮動著她那誘人的身段,向我跑來。“轟——”她猛地撲向我,我也理所當然的倒了。
這女人也真狠,我現在身體當然很虛弱。不是因為我前世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叫蘇荼藤的大姐實在夠牛,聽說她前陣子還得了什麼“厭食症”之類的“小病”。那王爺可是毫不心疼,擺明要蘇荼藤早死早超生,我一想到就感覺世態萬分的悲涼……言歸正傳,我就被那柳雲媚死死的壓著。
她忽的一下,臉漸漸的漲紅,這裏還保留這“男女授受不親”的良好傳統。我也沒推開她,讓她直愣愣的看著我。不是我不怕被揭穿,而是我這個身體根本讓人揭穿不了,除了少了根棒槌,這身體根本就沒有女人該有的東西。比如說,和那個叫什麼素什麼菱的那兩個大波段。
不過卿浦倒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拉開柳雲媚,這種場麵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柳雲媚居然怕一隻老鼠。再說,再不把她拉開,我也要被她壓死了。柳雲媚看到自己的失態,臉上又開始漲紅。我對她微微一笑,然後說:“這房子我要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徒弟啦!不過我隻有在晚上才能來這裏……你也不要去找我,我會自己來這兒親自教導你的。”不要白不要,她這房子都破成這樣了,還能幹什麼?
“你要拿這個房子幹什麼?不要跟我說,你真想把它給賣了……”卿浦說著,他可不想讓這個房子賣出去,如果蘇圖騰濫用的話,他一定會把這個房子給搶回來。我看著他,色眯眯的說,“當然是不會賣啦!你看這麼破,有誰要買啊?”賣了就等於損失了這個一大筆錢財,我蘇圖騰自然不會那麼傻。
“那師傅……”柳雲媚說著,凝眉上目,一陣疑惑的樣子。
“我想開個酒樓,就在這裏。”我朝這邊畫了一個大大的圈子,然後得意的笑著,繼續說道“以後柳雲媚就是這兒的副老板啦!”拿了別人好處,自然不能虧待人家。
卿浦向前,一臉鄙夷,“就你?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沒看到這邊幾百裏近乎荒無人煙麼?在這裏開店的,一半都倒了,更別說去開酒樓了!”他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不過我們二十一世紀開這樣先河的人很多啊,為什麼他們行?我就不行?
我打滿趣兒的看著他,慢慢說“恩,兄台說得有道理,但是你不妨想想,就是因為這裏店少,所以才不存在什麼競爭力,要賺錢倒是方便得多了,至於‘清滲尾’,我自然有辦法讓它人口興旺起來。”我也盯著他,同樣是一臉鄙夷,真是一個沒頭腦的小孩。
誰知他還是老樣子,不過話倒是不說了。“這酒樓需要重新裝修一遍,牌匾也需要換一塊了。我明天就送來改裝的圖紙,希望你們能幫忙裝修一下,明天早上我不能來……不要問為什麼,我這也是不得已……”我哀歎的說著,如果那王爺起疑心,不把我捆起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