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知道自己無法讓她們改變心意,自然不會浪費時間跟他們說話,不過禮貌的笑了笑,看似恭謙,可眼裏沒有她們的臉,隻有她們的身形,衣著。
看清楚後,心裏暗暗得意:“這一個個的還得好好養呢!要什麼沒什麼的,真不是女人的模樣。”
姿態作足,她依舊隻和何雨柱說話。
“柱子,你別生氣,這都是我婆婆不好,現在剩下的錢也在街道辦那裏,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幾個孩子你也是看著長大的,你忍心看他們受苦受餓嗎?”
一邊說著,一邊落淚,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何雨水看何雨柱神色緩和,暗道:“糟糕,自己哥哥又被這一套迷惑。”
隻是話還沒出口,隻見何雨柱立即眼神微眯,連珠炮似的向秦淮茹發問。
“你孩子受餓受凍怎麼了?這院子裏多少孩子受凍受餓,怎麼你孩子金貴啊,是太子還是皇子啊?再說,你孩子受凍受餓和我有什麼關係?是我把你家的糧食米麵都搶走了嗎?”
秦淮茹心裏不忿:“可不就是被你搶走了嗎?還有臉問?”
這話她自然不敢說出來,但因此此事心中難受無比,因而立即浮現一臉委屈。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柱子,幾個孩子心裏都把你當父親了,你就這麼置之不理,合適嗎?”
何雨水嗤笑一聲,對唐招娣和唐在招悄聲。
“看吧這還賴上了。我說的沒錯吧。”
唐招娣不好意思說什麼重話,但是唐在招是個心直口快的,說的也不好聽。
“有了家室不能接濟,不然反而是這接濟人的好心人錯了,因為沒有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人。”
這話引得秦淮茹不滿的看了她一眼,無話可說焦急時,遠處傳來聲音。
“小秦,柱子這大早上的怎麼了。”正是易中海說話。
秦淮茹此時立即有了主心骨和傾訴對象,轉頭對他訴苦求他主持公道。
“一大爺,你知道我的情況,早上孩子們實在餓得受不了了,我覥著臉來找柱子,想請他幫幫忙,可是柱子對我惡語相向,也怪我沒有本事老是麻煩他,讓她厭惡了。”
“你說對了,我就是厭惡你老是麻煩我,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何雨柱說道,而說話時他幾乎能想象到易中海會是什麼姿態,偏向那邊,一想起晚上接濟,上輩子一大媽突然死了,他對易中海就無比厭惡,根本不想聽他廢話,麵色冷冽,吩咐何雨水三人。
“走去吃早餐。”
幾人隨即立即進入屋內,把不請自來的摒除在外,但是早飯麵條配著昨天魚湯的香味,卻是讓人垂涎,餘香不絕,也會是一種麻煩。
易中海十分惱怒也沒有好辦法。
“這柱子太不像話了。”他說道。
“柱子變得我們誰都不認識了。”
秦淮茹歎氣說道,想起幾個孩子殷切期盼,有些憤恨,終究回了家裏,畢竟總不能破門去搶吧,又不是土匪。
易中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告訴秦淮茹。
“小秦,你安排好你婆婆的事情,準時上班,不要再請假了,否則你的工作會保不住的。”
因為易中海要照顧自己媳婦的心情,暫時不敢和秦淮茹太過親密,已經說了就立即離開去上班。
秦淮茹歎了口氣,想了想有了主意,立即喊住易中海。
“一大爺,又要照顧我婆婆,又要管三個孩子,實在是分身乏術,所以我打算請人幫忙,等會去鄉下讓自己堂妹京茹來照顧自己婆婆,看著孩子,自己也可以安心上班,而且京茹生的好看,說不定傻柱看了會回心轉意。”
多得沒有再說,不過兩人都知道這是再一次將何雨柱緊抓的機會,決不能錯過。
易中海答應下來。
“那你去吧,你的事情我會和領導們說一下,但是不能太長時間,明天一定要上班,否則,領導要開除你。我也沒有辦法。知道嗎?”他提醒秦淮茹,這自然不是什麼好意,不過是也希望將秦淮茹抓在手中,可以隨意拿捏而已。
秦淮茹自然是心中大喜,對易中海千恩萬謝。
“放心吧,一大爺,我給她一個月3塊錢,她肯定會來的。”
隨即又有一個難題出現。
“隻是我去了,三個孩子怎麼辦?”秦淮茹為難說道。
易中海也沒有好辦法,趁沒人注意取出一塊錢塞給秦淮茹。
“你請三大媽照顧一下,這錢我先借你。”他說道。
秦淮茹如今隻覺得這錢燙手無比,但理智很快就變成貪欲,她接了過去,神色自若說道:“謝謝一大爺。我知道了。”
易中海滿意離開,秦淮茹眼中卻有一絲痛苦,嗟來之食吃得多了,不吃反而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