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全部,一無所有有如何1(1 / 2)

一間典雅且樸素的別墅,沒有華麗的裝飾,沒有奢侈的布置,陽光中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草味,一個女子靜坐在斜光下的沙發上,順直的長發帶著迷人的色彩,茶色的瞳孔透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她的手正輕輕地撫摸著趴在她身旁熟睡了的男孩。滿懷輕柔,卻又滿臉憂傷。

“媽媽…”男孩喃喃地囈語,女人的長發垂下,摟著正在做夢的男孩,眼睛裏溢滿了悲傷,還能這樣多久?

“嘭!”就在這時,門被撞開了。

女人一邊護著男孩,一邊驚恐的看向門口。

“恩…”男孩醒了過來,一臉蒼白看著門口,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媽媽。

門口站立著一排排身穿黑色西裝,麵無表情的人,伴隨著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黑色西裝的人一字列開,讓出了一條足以一個人通過的道路。

一個氣勢十足的美少女出現,她有著一頭微棕色的卷發,在陽光的餘輝的閃爍著奪目的光華,英挺的眉毛仿佛張揚著她那高貴又唯我獨尊的個性,那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如同一個女王一般,向世人宣誓著她的高貴。

她不客氣地坐落於嫻雅女子的對麵,搭起修長的美腿。

“弄雨,我承認你很厲害,你應該明白,我已、經、容、不、下、你和你的兒子了。”

她淡淡地抬眼,看著對麵臉無血色的人,緩緩地發出令人心驚膽戰的聲音,她說得漫不經心,而每一個字如同一個千斤的錘子一樣,重重地敲脆了女子的心。

弄雨並不看她,絕望地看著緊緊捉住她的男孩,眼睛溢滿了淚水和悲傷。這場感情,到底誰對誰錯?

“單可渡,我不求你能原諒,隻求你放過這孩子,他是無辜的,請你看在他的麵子,放過他,你要我怎樣都可以,求求你了…”

弄雨卑微地乞求,淚珠一顆一顆地順著臉頰劃落,更顯得可憐楚楚。

可渡抿了抿唇,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的光,她走近她們身邊,挑起了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突然退後一步大笑道:“好,很好,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可以不殺他,但是,你,弄雨,你必須消失。”

弄雨笑得極其慘淡,溫柔地看著懷裏的孩子,伸出手一記手刃落下,小男孩就暈了過去。留戀地看著小男孩,輕輕地把他抱起,放在沙發上,又拿起一件外套,小心翼翼地給她披上。接著轉身,絕決地說:“開始吧!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遵守諾言。”

可渡不言,深深地看著她,揮手示意黑色西裝的人。黑色西裝的人領意,上前,恭敬地把一把手槍遞到弄雨的麵前。

“嘭…”一聲槍聲過後,可渡看著美得璀燦,倒在地上的弄雨,冷冷地說道:“弄雨,你還是那麼天真,如果不是這個孩子,他的存在會是我的恥辱,這我怎麼可能留他?”

她看著男孩,眼裏劃過一抹嫉恨和厭惡,打開黑色了外衣,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槍,雙手緊握住,擺出一個射擊的姿勢,咪著漂亮的鳳眼,一點一點地瞄準了那個男孩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