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宴小姐注意身體,我就先走了。”
“好的,謝謝秦先生。”
秦淮說完向宴清點了一下頭,就轉身走出了宴清的視線…
一開始秦淮還不理解為什麼容先生對宴清這麼上頭,不惜動用武力來達到自己目的,他記得上一次容先生,來組織還是容氏在美國發展遇到了幾個不長眼的,想要打壓容氏,容先生直接命人把那幾個不長眼的,綁到了他們背後主子的公司,當著他們的麵把他們主子的手給砍了下來,這才為容氏打開了歐美的大門。
當初他見到蘇酥的時候就覺得蘇酥已經是他見過所有亞洲女性中最漂亮的最聰明的,在他知道蘇酥隻是宴清的替身的時候,他就在想宴清到底是有多優秀多美麗。
如今一見,宴清身上自帶的破碎感跟清冷感就足以吸引自己的目光,更別說宴清那一張堪稱完美的臉。
秦淮在得知容懿對宴清的態度後,在私底下調查過宴清,他隻能說宴清真的完美的不像真人,但他也發現了宴清的致命缺點,就是她好像不太懂人際交往,要不然以她的才情也不至於在一個小小的設計部部長的位置上做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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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秉文好不容易放下手中的資料,這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
刺眼的陽光,穿過光潔無瑕的玻璃照射到謝秉文的身上,可謝秉文卻感受不到任何溫暖……
“喂,小清爸媽怎麼了?”
謝秉文的聲音格外的沙啞,可能是過於繁忙的工作,也可能是對於妻子的歉意,他竟然讓宴清一個人去麵對這樣的事情。
“阿柏,爸爸,爸爸去世了,嗚嗚嗚嗚嗚嗚。”
“爸爸去世了…”
謝秉文如遭雷擊,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腦子裏浮現的是宴父一個月前在自己麵前慈祥和藹的麵容。
“小清…”
這時謝秉文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宴清,畢竟,他沒有父母,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已經在孤兒院了,為數不多的父愛還是宴父給的,如今他聽見宴清說的話,他的第一反應也是不相信,但聽宴清的語氣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
“那媽呢?媽呢?”
“媽媽現在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我打算在美國照顧媽媽。”
“小清…小清,對不起,讓你獨自麵對這樣的事。”
“沒事的,阿柏,你在公司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已經沒有爸爸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阿柏,你幫我把珀斯諾的工作辭了吧。還有爸爸的公司你在國內也幫忙看著。”
宴清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腦子裏亂糟糟的,臉頰上有幾滴淚珠劃過,眼尾,鼻尖微紅,好似受過委屈似的…
宴清的確受到了本不應屬於她的委屈,她應該生活在光亮下,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身處在前路迷茫的黑夜裏,隻有眼前的白熾燈為她照亮了眼前的路,可以後的路怎麼辦呢?
容懿並沒有顧慮那麼多,他隻想要宴清,但這硬生生毀了一個家庭,他們的情感注定是要建立在他們的痛苦之上的,這本就是一段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