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要銘瑟縮了一下,顫顫回道,“我做了什麼了啊?我沒做什麼了啊?”
福熙媛見他依舊不老實,輕咳了一聲後,話鋒一轉問道,“你覺得本皇有前途還是初魄有前途?”
善要銘有些摸不清頭腦,忙答道,“那當然是女皇陛下了~”
福熙媛眸底泄出銳利的光芒,像一把把小刀落在善要銘的心窩上,他神色慌張地低下了頭,額頭的汗水滴到了地板上,顆顆飽滿~
他抬眼看向福熙媛有些得意,仿佛什麼都知道了,不自然的全身顫抖起來,“女皇陛下,你可是有了什麼證據,能否給些我,好讓我摸著線,查查看~”
福熙媛拍案而起,怒目圓睜,“混賬話本王是安保局長,還是你是?你既無能又無才,便也不用在這位置上坐了!”
善要銘一頭砰得磕了下去,嚎哭不止,“女皇陛下,我~我,我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查到,可是,可是~”
福熙媛立馬捕捉到他閃躲的目光,“你有把柄在初魄手上吧?”
福熙媛的話仿佛一擊即中了他的要害,囁嚅著雙唇,還是說出了心裏的顧慮,“我~,如果我坦白,是否可以寬大處理?”
福熙媛不以為然,“那是當然?”
善要銘神情稍稍鬆動了些,“我查到的,想必女皇陛下都知道了,就是雷盤陀聯係了月亮國蕾姆軍工廠,其他我,我就不敢查了。初魄主席說,這事不用上報,我就沒敢上報。”
福熙媛輕蔑一笑,起身抽了他一大大嘴巴,“你效忠的人,現在是初魄了嗎?”
善要銘臉上紅辣辣的疼,隻覺耳膜嗡嗡作響,“效忠女皇,效忠的是女皇!”
福熙媛見他那副膽小怕事的模樣,從心窩裏發自肺腑地厭惡他,但是,雖然他看似什麼都沒說,其實已經全說了,她要的答案就是初魄不讓說,那麼這就是初魄在導這出大戲。
初魄就是殺母親的凶手,他有好多目的,但是終結下來就是一個目的。他要報仇,他恨自己的母親,原是佳緣天成,可是母親為了皇位能夠坐得踏實,棒打了鴛鴦,生生拆散了她和初魄,讓自己去追求風行。隻有母親死了,他才有機會再與自己在一起。其二就是,他要用這件事陷害給雷盤陀,自己的親生父親,報殺母之仇。
而讓密探阿淺嚴密的監視10個技術員,也有了突破,其中有一個晨姓的資深員工,與藍柒來往密切,藍柒、初魄。麵上兩個毫不相幹的人,卻私下來往密切。這讓她想起初回朵拉的時候,在風家,被盜的人體芯,一定就是藍柒幹的,而得力幹將便是他的情人,風行的母親歡旦。所以一切都明了清晰了起來,殺母親的凶手是初魄,而殺自己的凶手便是藍柒,隻要自己死了,愛愛才能繼承她的皇位,成為新的女皇。而他也能夠通過掌控福熙愛來掌控整個太陽國。
福熙媛把事由經緯認真地闡述了一遍,然後肅然望著善要銘,“接下來就交給你去辦了,辦漂亮了,你的過往一筆勾銷。”
善要銘懷著忐忑應了下來,既然女皇赦免了他的罪過,他必然為女皇效犬馬之勞,他應下了,福熙媛也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
福熙媛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似得,步伐沉重地都挪不動步了。
回到宮中,見風止正與愛愛卿卿我我,她連招呼都沒打,徑直走進向房間,看到白緗湛正弓著腰向她行禮,她頓了頓步子,露出了真摯的微笑,“白叔叔,你辛苦了!”
白緗湛也隻是淡淡地回應微笑,他知道福熙媛不會因為他挪用的那點錢,跟他過不去了。
福熙媛躺在床上,她的低落讓風行奔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