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郡治所西陵城,坐落城中央的鎮西大將軍府。
江夏郡因何會有鎮西大將軍府?乃因張武,陳孫二人破了西陵之後,本性暴露,大肆征斂江夏郡人力,物力!
江夏郡百姓苦不堪言,懼於張武,陳孫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劉備等人因為大軍之事拖了十數天,張武,陳孫二人以為劉表被嚇破膽子,不敢出兵討伐!
長久以往,張武,陳孫二人越發暴虐,張武竟然自稱鎮西大將軍,陳孫見張武如此,當然不甘人後,也自稱鎮東大將軍!
此後,一西一東,江夏郡兩個大將軍就這樣誕生了!
這天,張武喚人叫陳孫進自家府邸暢飲喝酒!大廳內,張武,陳孫二人分堂而坐,一人居左,一人居右,寓意二人平起平坐!
陳孫喝了幾杯酒後,一抹嘴巴看著堂下那些美女所跳之舞,嘴中不時傳出淫笑之音,陳孫淫笑之音不斷,旋即眸子一轉,嘿嘿笑道:“大哥,你喚小弟來不僅是喝酒吧?”
不要看陳孫人高馬大,看起來就如沒有一點心機的肌肉男似的,張武知道,自己這個‘二弟’心思深沉著呢,聽了陳孫問話,張武揮了揮手,讓那些美妓退下,那些美妓如蒙大赦,往如潮水般嘩啦啦退下!
陳孫略顯不悅看著張武,有點不愉道:“大哥,為何讓那些美人退下,你瞧瞧,那幾個最前的美女,那臉蛋,那身材,那紅嘟嘟的嘴唇,嘶……,看得小弟我是差點忍不住……”
“行了,給我閉嘴……”張武陰沉著臉叱喝了陳孫一句,旋即便是沒好氣道:“你說你除了玩女人,還會幹啥?”語氣一頓,低喝道:“你這幾天窩在家裏玩女人倒是風流快活。”
“我催了你幾次,你推辭不來,是因何緣故?”
陳孫見張武臉龐發黑,似真的有發火跡象,眸子忙的一轉,賠笑道:“嘿嘿,不是有大哥您嗎?再說劉表老兒不是沒來嘛?這都十幾天了,一個人影都沒見著!我……”
“哼,劉表不敢來?”張武哼了一聲,拿起手中一份情報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啥玩意?”陳孫狐疑接過竹簡,匆匆看了起來,片刻後,陳孫一拍桌案神色陰沉,冷笑不迭道:“大哥,咱兄弟連江夏郡都打下了,擁兵十數萬,還怕那區區劉表派來的劉備小兒?”
“嗬嗬,陳大將軍,你口中的劉備小兒卻是能在曹操麵前屢屢逃脫,不知你可否有此等本事?”一個修長的身影從門外悠閑走來,對張武,陳孫二人視而不見,徑直坐落席下,笑吟吟看著臉色發黑的陳孫嗤笑道。
“哼,馬達,別以為你是北方來的,老子就不敢動你,惹急了老子,老子照樣一刀宰了你。”
“二弟,住口!”張武瞪了一眼陳孫,轉瞬臉龐賠笑看著身著青袍的青年道:“馬達先生,請見諒,我二弟本就是如此得行,莫要往心中去……”
“哈哈,某要是往心中去了,那不顯得馬達太過無能嗎?”青袍青年頓時嗤笑。
陳孫聽罷怒火頓起,卻攝於張武隻得怒視馬達,馬達見了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目光盯著張武道:“大將軍,達聞劉表派劉備前來江夏平叛不知可屬實?”
張武蹙眉點頭,語氣憂慮道:“不錯,據細作回探,此次不隻是劉備,還有荊州大將文聘率軍壓陣,其軍足有五萬之眾。”
馬達聽了眉頭頓時一蹙,臉龐微微沉重,頜首道:“五萬?襄陽之兵?”
張武聽罷搖頭點頭,嘴角流逝一絲嘲弄之意:“劉表那老兒貪生怕死,隻派三萬襄陽軍,其餘乃是江陵,荊南之軍。”
“襄陽軍何人掌管?”
“文聘。”張武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馬達聽了眸子頓時掠過一絲琢磨不透的深邃光芒,張武知道馬達雖年紀輕輕,可其智慧卻不可小覷,自己能拿下江夏郡,其功必歸於麵前這個青年。
要是沒有馬達,自己怕是也不敢靠近江夏郡半步,江夏郡能在江東兵鋒之下穩若泰山,必有其過人之處。
盞茶功夫,馬達緩緩抬頭,輕笑道:“大將軍,劉表送來肥肉,吾等若不厚禮相待,似有點不近人情啊!”
張武聞言精神一震,驚喜道:“計安何出?”
馬達淡淡一笑,湊在張武耳旁輕聲道:“大將軍,咱們隻需如此如此……”
…………
以後更新改在晚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