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盡管凶手被燒得焦黑,但在他還活著的時候,頭發是米黃色的,可那唯一最具有說服力的證據,卻是黑色卷發,菲希是個多元化的高中,大部分人的發色都是五彩繽紛的,剩下的人也都是直發,況且,就算是找到了黑色卷發的學生,並收集到了所有可控的信息,那也構不成直係證據,盲目指控或者挑唆其他同學遠離隻會可能傷害一個無辜者,這是不得容忍的錯誤行為,比起推理,更不如說是猜測,偵探社想的很全麵,而劉可可一方則是更細節,在放小長假的幾天內(學校借口是停電,實際是在整頓),畢竟是緊張的高中,大家都在忙著複習(除了劉可可),並沒有談論此事,但偵探社本身成績優異,各有各的活路,也就隻有他們才能有閑心整這些事情,所以在認識過後,他們整理了一大長條目前的信息表以及需要確認的特征,劉可可前去做客的時候看到了,在他們的邀請下閱讀起來
“凶手通過攝像機確認,為女性,具有黑色卷發,是點數實驗者,擁有高智商,體力異於常人,應當對音樂等聲音感到不適應或許頭痛,或是對特殊色彩感到敏感”
劉可可看的愣神
“這是結合你們所提供的消息所帶來的全部特征”
“這麼點信息就補全了,很厲害唉,不過有一個點,雖然證實越多,凶手的確認指數越大,但這也證明找到凶手的概率變的微乎其微”
“這是很簡單的,警方是有出入城市消息的,再確認凶手沒有出城的情況下,對著學校裏的女學生或者特殊體型的男學生進行篩選,找到隻是時間問題”
“我認為不會這麼簡單,這次的案件中,凶手明顯是想找個背鍋的人來,要是不細看都看不出死者的頭發是黃色”
“所以才要設置這麼多信息嘛”
說著說著,雲參進來了,原來校方也在背地裏注視著某位學生,在篩選一大批資料過後,唯獨有一個學生符合所有要求, 她便是江域,但唯一不確定一點的就是,他可能不是點數實驗者,隨後幾個人就表示, 哪怕不是點數實驗者,這次的行動也是在可控範圍內,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盯著她,拿到真正有用的數據後再上報
“你是說真的嗎?但我還是不太相信”
艾樂在一旁悶悶不樂,劉可可把知道的都告訴他們了
“這很荒謬不是嗎,如果有些警察的辦案能力都不如幾個學生,那咱們找工作也太容易了吧”
“局限性罷了,你看前麵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那位學生”任曉說完後,大家一起看向前方,是一個穿著保守,看起來很高冷的女生,朝著教務處的辦公室走去,劉可可一行人悄悄跟著,門剛關上,就聽到幾聲激烈的爭吵,是一個男人和主任的聲音
“想必你也知道了,你的種種跡象都符合凶手特征,你知道的,這其中關乎這一條小命,我也不好交差啊,從了吧”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隻不過是在闡述事實,你知道的”
“警察局已經無能到找你這種敗類了嗎,抓捕我會給你加點薪水吧”
“你是怎麼跟偵探說話的,服從調查!” 那個主任氣的哄叫起來
“哦天哪,忘說你了,我從來沒有違反過任何校規吧,你這次舉薦我,代表你盯著我多久了?”
“這件事對整個城市,整個學校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你讓我怎麼不著急”
“我又怎麼了?我最慘也就一死,但我受不了的是,我寧可死在那個真凶手裏,也不願意被你們這些人,拿著無效指控,背地裏威脅我的家人,拿我的性格,我的容貌,我本應該用努力換來的成績來說事,而等到幾十年後說是誤判,給我家人五十萬,但這明顯不可能對吧,你們又找了幾個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