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補習？開小灶？”方穆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啊，畢竟你們覺醒神通和筆試成績也跟我們教師的業績掛鉤，”孫思成露出苦笑，“誰不想多賺點工資。”
“老師你，不會單獨收費吧？”方穆想起高中時期開小灶的經曆，自己的父母被那些老師狠狠宰過的曆史。
孫思成啞然失笑，“自然不會，在我辦公室呢，晚城還有敢在辦公室開收費補課的人？”
“噢噢，那求之不得呀！”
方穆對神通原理學本就非常有興趣，作為無神通者，他對自己的筆試成績要求非常高，但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過多，導致今天上課鈴一響便意識全無，全給睡過去了。
這讓對自己高要求的他十分難受。
——————————————
方穆跟著孫思成來到教師辦公室，有兩個老師本來正聊著天說著八卦，見孫思成走了進來，背後還帶了個學生，便立刻噤聲，不再言語。
孫思成翻開書本，對著今天上課的內容，開始給方穆講解。
由於是一對一，上課效率遠比大課要快得多，僅過了半個多小時，孫思成就把今天上課的重點內容述說完畢了。
“你消化下，有不懂的問我，我去倒杯水。”
孫思成端著茶杯起身，走向辦公室的飲水機。
原本在辦公室休憩談天的兩個老師已經去上課了，偌大的辦公室，現在隻有方穆和孫思成兩人。
孫思成先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問方穆：“你喝茶？還是水？”
正在做題的方穆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啊不用了謝謝老師。”
但過了一秒又開口道：“涼水就行，謝謝孫老師！”
“大冬天的就喝冷的，”孫思成仿佛料到方穆一開始的言語是客套，便一直站在飲水機旁。
他拿出一次性水杯，先接了一半涼水，再接了一半開水，“也不怕胃寒，還是喝溫的吧，我可真羨慕你們年輕人。”
方穆接過老師遞過來的紙杯，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又請孫思成幫忙看看他做的題目，確認解題思路是否正確。
孫思成扶了扶眼鏡，沉吟的看了一會，隨即對著方穆豎起了大拇指。
“不錯的思路。”
“哈哈。”方穆對自己的理論課程和筆試課程一向十分有信心。
“可惜了，你有這麼夯實的理論基礎，怎麼就覺醒不了神通呢。”孫思成歎氣道。
這句話可是戳到了方穆的痛處，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之後便一點點褪去，成了灰心沮喪的模樣。
孫思成對方穆的反應有過預期，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大，他拍了拍方穆的肩膀，說道：“別灰心，據我所知有三年級才覺醒神通的，而且大器晚成，覺醒後直接成了名列前茅眾人仰望的存在，你才入學一個月，別急嘛。”
“能不急嘛。”方穆小聲嘟囔，已經沒有心思再學下去了。
孫思成見狀，忽然向方穆發問：“方同學，你知道神通覺醒有哪幾種方式嗎？”
“幾種？”方穆疑惑，“課本裏一直寫的都是自然覺醒。”
“如果是自然覺醒，華國怎麼會花那麼大的代價建造這座學園都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