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你怎麼知道的？”小九眼中充滿笑意。
“我查看了一些古書。”慕白一臉認真的說。
小九撲哧一聲笑出來：“你是不是存在來耍我的。你看我哪裏有絢麗長發，哪裏有粉色肌膚，耳朵上哪裏有寶石，還有我一直是男性啊，我也沒有遇到我心愛之人啊。再說我的眼淚沒有化成珍珠啊，要是我哭上一哭，就有很多珍珠，我就發財了，我就天天哭。”
慕白冷笑，“你愛信不信，鮫人族的眼淚可以化成主人想要的東西。”
“那我想要很多很多錢，怎麼就沒有很多錢出現。”
慕白也無法解釋，為何小九與鮫人族相似又不相似，但是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猜測至少有幾分把握。
“你不是說之前的記憶缺失嗎？你想不想是不是缺失的記憶，是不是隱藏著什麼？”
“可能是我小時候摔壞腦袋，或者發燒燒糊塗了才可以才不記得的。”
慕白不吭聲，一瞬間覺得小九在嘲笑他，老臉一紅，“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小九笑得前仰後翻，慕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九不怕死的問：“你是不是見過鮫人族，不然你怎麼會描述的這麼詳細。”
慕白搖搖頭，這類種族早就在幾百年前就滅絕了，自己從未見過。
小九繼續大膽的嘲笑，“你不是活了幾百年嗎？怎麼會隻是聽說的啊，你可是妖族幾百年才出現的九尾紅狐。應該上知天文，下至地理啊。這麼多人間滄桑變化，你是不是故意那個笑話來哄我開心的啊。”
一陣狂笑後，小九的臉上變成了傷感，那個夢可一直還在，這幾年那個夢變得越來清晰。
慕白站起身，走到屋外，望著鐮刀般的彎月，沉默不語，好一會才開口：“我會幫你查清你缺失的記憶，但是你除了為我所用以外，必須要答應我，隻要我開口，你就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做。”
小九看著慕白認真的表情，討好的笑著，“行，但是我不做壞事。”
“好”。
“不能讓我殺任何人。”
“好”
“其中包括容韻顧凜”
慕白沒好氣地說：“我和他無冤無仇，我沒必要殺他。至於容韻，我不會殺他，但是保不齊他要殺我。”
“那你答應嗎？”
慕白點點頭。
小九看著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小九高興的多喝了幾杯，索性也走到門口拉著慕白坐下，數著星星，高興的摟著慕白的肩膀，笑著說：“今日是君子之約，互相承諾，決不反悔。”
慕白緊盯著小九，“如果反悔呢？”
小九想了想，“那讓我死葬身之地，或者五馬分屍，再或者讓我死後下地獄。”
慕白搖搖頭，“如果反悔，所愛之人接離你而去，孤獨終老，親者背叛，仇者快意。最愛之人慘死你眼前。”
小九頭皮一陣發麻，咬牙切齒地說：“好。”
慕白了解小九的為人，所以以身邊的人作為賭注，比他自己作為賭注更值得讓他信服。
慕白的唇角揚起一絲笑意，“我要是的就是你這種氣魄，我果然沒看錯人。”
小九笑，“那你需要多久的時間？”
“時間可沒有規定。”
小九感覺受到了欺騙，嘴唇忍不住抖動，內心默念著，我要忍， 我要忍。
慕白見他嘴巴一張一合，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我不用猜，就知道你在罵我。放心，要不了太久。我從你身上嗅到了不一樣的感覺。真相會離你越來越近。”
“我感覺你都不適合做妖族的首領，倒像是瞎眼的算命先生。”
慕白沒有多說，召來金翅鳥，飛了上去。
”你走了？”小九有些高興，有時候和他一起感覺到空氣都可以讓人窒息。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慕白居高臨下的看著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