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連哼都不哼了,懶得和他爭吵下去。
任我行也沒有和他繼續糾纏的意思。
“有些人就是那樣,表麵上看著有多正人君子,但背地裏卻是個偽君子。”
任我行看向嶽不群,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道:“嶽掌門,聽說你師父好像也是一個翩翩君子,就像你這樣。”
嶽不群懶得回應任我行,不過任我行的這番話倒是讓方證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了嶽不群。
好似曾相熟的一麵。
方證此時終於想了起來,他為什麼之前對嶽不群這麼忌憚。
這全是因為華山上任掌門的原因。
寧中則的父親也是這樣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現在嶽不群的形象和他師父如出一轍。
方證曾經和嶽不群的師父有過幾麵之緣,對於那位寧掌門,方證的心中是十分敬佩和欣賞的,對方的翩翩君子形象和溫文爾雅都讓他非常有好感。
但後來在了解到那位寧掌門在劍氣之爭中所做的事後他也難以置信,他很難相信那樣的人居然會做這種事。
後麵嶽不群在江湖上逐漸闖出名聲,甚至得到了君子劍這個稱號後,方證感覺嶽不群的氣質很像他的師父,再加上嶽不群師父曾經做過這樣的事,導致方證對嶽不群保有很強的警惕心。
“魔頭!”
令狐衝再也忍不住了。
“如果你所說的是真的,風太師叔真的是被我師祖所騙,他武功高強,回來後為什麼不對我們進行報複?”
令狐衝覺得自己非常有發言權。
他是親自接觸過風清揚的,如果當年之事真的是任我行說的這樣,那風清揚怎麼還會在華山隱居幾十年,怎麼不對他們氣宗進行報複?怎麼還會對他這個氣宗弟子這麼好?還將獨孤九劍這樣的絕世劍法都教給了他。
任我行瞥了一眼令狐衝。
“這老夫就不知道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氣宗又像當年欺騙風老先生那樣將他害死,畢竟刀劍易躲,人心難防,你們雖然劍氣分家,但始終是華山弟子,說不定你們利用風老先生的惻隱之心殺了他也說不定。”
“你放屁!”
令狐衝大怒。
“風太師叔他……”
令狐衝差點就要將風清揚還活著的事說出來,但下一秒又反應過來,強行將話咽了下去。
風清揚之前交待過他不要將他的事說給任何人聽,令狐衝差點說漏嘴。
而在這時,嶽不群開口了。
“不知任先生現在提起我華山舊事想做什麼?是想再次挑起我華山內鬥嗎?嶽某久聞任先生武功高強,但目前沒見識到,對於任先生顛倒是非的本事倒是見識到了。”
“嶽掌門不要生氣。”
任我行笑道:“老夫被關的時間有點久了,快憋壞了,現在見到這麼多人忍不住就想說說話,嶽掌門想打,那也得等老夫說完話再打。”
“魔頭!”
令狐衝又大喊道。
“你如此拖延時間莫不是怕了我師父?若是這樣你幹脆直接認輸,在天下人麵前承認不是我師父的對手,這樣我師父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免得等會你命喪嵩山,別說去找東方不敗報仇,就怕等會連收屍都沒人給你收。”
任我行不禁看向了令狐衝。
好嘴賤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