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很麻煩。
她擁有了全部記憶,但眼前人卻隻有當世記憶,想要算算某些被騙去妖精打架的賬都不行。
欺負她不懂人情世故,導致被吃幹抹淨的例子還少嗎?
秋秋撇嘴,遷怒著嬌哼了一聲。
但餘光瞥到耷拉腦袋可可愛愛的俊美男人,那種逆來順受的乖巧感,就覺得眼前的他過於好欺負了。
原來這一世的愛人這麼粘人乖巧?
瞧著那雙帶著抹水汽的墨黑幽瞳,就像一隻等待主人撫摸的委屈大狗狗……
秋秋彎著眸,罪惡的小爪子探了過去,如同擼毛茸茸動物般揉搓著雲慎柔軟的墨發。
不得不承認,爪感是真的舒服,像極了揉搓一隻乖巧無比的奶狗。
直到長發被揉得淩亂不堪,亂毛了雲慎也絲毫沒有一絲怨言,還滿臉縱容的乖順模樣……
“妻主……”
雲慎悄然紅了耳朵,很喜歡秋秋親昵他的動作,輕聲呢喃了一句。
“唔,那什麼,其實我是嫡皇女。”
眼前人過於聽話了,導致秋秋欺負他都有點負罪感。
瞧著他有些害羞躲閃的目光,便訕訕著收回了爪爪,突然嚴謹著來了一句,企圖掩蓋欺負人的事實。
雲慎愣了一下,那點被秋秋撩撥的緋色漸漸消散,呆呆看向秋秋。
見雲慎還沒反應過來似的傻乎乎的模樣,秋秋便大致講了講她那身份背景下的恩怨情仇。
不管秋秋說什麼,雲慎倒是麵色越來越淡定,很快接受了秋秋說的那些荒誕離奇。
就是雙手悄然攥緊了些,輕顫著無聲彰顯了他那抹忐忑緊張。
原來妻主還有這麼強大的身份?
那他……
真的守得住這份珍寶嗎?
“傻子,想什麼呢?”
秋秋輕易就發現了自家伴侶又在胡思亂想,彎著眸盈盈帶笑,抬手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
在雲慎呆愣著看向她的時候,秋秋笑著取下了身上那塊錦鯉玉佩。
她俯身過去,將玉佩輕輕束在了雲慎腰間,“這是我在這個世界最貴重的東西了,權當我們的定情信物。”
這是秋秋作為沐秋或是作為鳳秋最重要的物品了。
原來他們之前找不到那組織,是因為秋秋繼承的記憶有些偏差。
人家組織經過兩個時代的變遷,因為經營不善,當鋪變成了蕭條的賭場,這才讓他們沒找到。
秋秋利用神力很容易就探知了真相。
也簡單告訴了雲慎,如何找到這塊玉佩背後的力量。
“妻主……”
雲慎有些啞言,抬手觸碰那塊玉佩,想著說太貴重他不能收。
結果秋秋預判了他的動作,小手覆在雲慎大手上阻止了他。
而後輕笑著俯在他耳邊咬著耳朵:“你就該好好養傷,別忘了還欠我洞房花燭夜。”
秋秋甜糯糯的嗓音鑽入雲慎耳朵,雲慎感覺電流擊過一般,瞬間酥麻了整顆心髒,一下就被秋秋這句話撩撥得麵紅耳赤。
“慎…慎知道了。”
雲慎完全不敢看秋秋了,緋紅著臉躲閃著視線。
看著雲慎這般羞赧不經撩,秋秋狡黠著雙眸彎成了小月牙。
心想著,這一世好像可以反攻,報一報當年那些被“欺負”的仇?
“乖啦,阿慎最乖了。”
秋秋輕輕勾起雲慎的下巴,跟個小流氓似的柔柔凝著他。
雲慎還以為秋秋隻是戲弄自己的時候,秋秋卻突然彎腰,柔軟的唇瓣徑直貼到了雲慎的薄唇上……
床榻上溫順俊美的男兒倏地睜大了眼。
他下意識將秋秋扯進了懷裏,讓秋秋完全無法脫身,而後欺身霸道吻了上去。
秋秋順應著雲慎的舉動,彎眸環著雲慎的脖頸,瀲灩的杏眸滿是無聲的縱容。
在雲慎加深這個吻的時候,秋秋輕啟貝齒,調動神力將體內的神珠過渡回到了雲慎體內。
這顆神珠本就是雲慎本魂祁弋神君的,可以滋養祁弋強行撕裂的神魂,讓他早點恢複。
雲慎還沉醉在這個纏綿悱惻的吻裏,隻覺得有一股溫暖的感覺順著喉間滑落——
不過他沒多想。
好不容易自家甜糯糯小妻主這麼主動,便貼得秋秋緊緊的,仿若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