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慎想要吻妻主,可以嗎?”
雲慎雙手倏地收緊,朝著秋秋炙熱凝視著。
明明是個問句,但雲慎並未等待秋秋的回複,說完話後,往下緩緩貼近了秋秋……
秋秋亦無閃躲,彎著眸甜糯糯的笑著。
她回應般雙手攬住了雲慎的脖頸,親密又信任的貼近了他。
收到這樣的默許訊號,雲慎再忍不住內心的悸動……
他猛地往下擒住了秋秋柔軟的唇瓣,親得又急又霸道。
動作像極了叼到小白兔的凶悍頭狼,恨不能將嬌小一隻的秋秋完全嵌入他的身體裏。
“唔……”
雲慎的吻過於急促,秋秋有些不適應著嚶嚀了一聲。
小動物天線讓她感到一絲威脅的壓迫感,抬著小手推了推雲慎的胸膛,下意識想要退出這個危險重重的懷抱。
“乖寶,別亂動。”
雲慎黏黏糊糊凝視著秋秋,沙啞著嗓音輕聲叮囑了一句。
低沉喑啞又帶著磁性的聲音,仿若男人的撒嬌。
秋秋就真的沒動了。
乖乖巧巧抬眸看了過去,水波瀲灩的眸配著瑩白小臉上動情的緋色……
瞧著誘人而不自知的小女郎,雲慎滾了滾喉,漆黑的眼睛再次變得如狼一般銳利。
他再控製不住內心洶湧的念頭,繼續彎腰捕捉上了秋秋紅潤的唇瓣。
大手顫抖著攬住秋秋盈盈一握的細腰,加深了這個癡纏的吻。
好在漸漸的,雲慎仿若無師自通般掌握了技巧。
他放緩了動作,吻得綿長又溫柔,帶著虔誠的愛意。
這樣繾綣柔情的一個吻讓秋秋完全沉淪其間,腦子徹底放空,再沒有多餘念頭思考任何了。
懷抱著攤成軟軟一隻的秋秋,雲慎隻覺得內心無比滿足。
妻主是他的,是他一人的。
這個認知讓雲慎很愉悅。
-
三日後。
殺樓現樓主鴆七日後要大婚了,而且女方還願意入贅!
當這個消息傳到江湖的時候,震驚了帝京所有人,全都去打探消息的真實性。
消息自然是比黃金還真的。
傳說中的冷漠絕情的第一殺手,他直接大手筆包攬了帝京所有酒樓。
婚禮都還沒開始,他就已經免費開放所有酒樓,讓人沾沾他的喜氣,隨意大吃大喝。
這樣一擲千金的豪爽讓帝京之人津津樂道。
後來多方打聽大家才知道,據說女方是沐家小女郎,那個傳說中風流成性的紈絝女郎。
當所有人接到這個無比確信的消息之時,風月場所那些沐秋曾經的藍顏都哭得肝腸寸斷,哭他們無疾而終的愛慕。
雲慎以這個為借口,抵著秋秋親了半個時辰,哭唧唧得腿都軟了。
狗男人,明明知道那個沐秋不是她,還欺負她!
秋秋紅腫的小嘴一癟,撲著雲慎咬住了他的胳膊,企圖發泄自己的不滿。
雲慎笑著讓秋秋用胳膊磨牙,在秋秋嫌棄他胳膊太結實的時候,還輕聲安撫了一句:“乖,別咬胳膊了,牙疼不疼?”
秋秋:“……”
啊呸,狗男人!
秋秋感覺被侮辱了,差點暴走,決定不理這個越來越狗的雲慎。
好在雲慎哄人技術一流,很快哄好了傲傲嬌嬌的小樹袋,兩人又膩膩歪歪待在了一起。
倒是嵇隱看不慣兩人越發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以大婚前三日新人不得見麵為由,強行拆開了天天膩歪在一起的兩人。
殺樓眾人簡直拍手稱快,愉悅拆開了兩個哀怨的新人。
讓他們一個乖乖待到分部去待嫁,一個在主樓學習妻主禮儀,如何做一個合格體貼的妻主。
秋秋:“……”
秋秋差點被那些所謂禮儀淹沒了,焉噠噠著天天沒有精神,思戀雲慎的心達到了頂點。
眾人看在眼裏,幸災樂禍得不行。
叫他們天天撒狗糧!
要知道當大家聽說秋秋要入贅,所有人皆震驚了一把。
這個想法放在當今可以說是驚世駭俗了。
他們羨慕鴆大佬可以找到一心一意對待他的女郎,同時都不免幻想起了情愛來。
當然了,腦中再幻想,為了他們老大可以早日抱得美人歸,所有人開始調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