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雲慎很矛盾。
一方麵止不住想要靠近他的小妻主,想要肆無忌憚貼貼、抱抱、舉高高。
但世麵上流傳關於正夫夫郎的規矩都是端莊大氣,舉手投足必須嚴謹之類的。
據說不合規矩的都是上不得台麵的寵侍。
寵侍再得寵,卻隻是空有妻主的寵愛,妻主不會和他們交心,最多像個玩意兒一般逗弄罷了。
所以最近幾日雲慎才這麼擰巴。
他既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正夫夫郎,擁有妻主的愛戴尊敬。
又想要跟個寵侍一般,不守任何規矩,隻需要如雄孔雀花枝招展吸引妻主的注意力就好。
兩者自相矛盾,讓雲慎越發陷入奇怪的思想怪圈。
“嘿嘿,小郎君要是喜歡,就跟小爺回去做壓寨夫郎,可好?”
小樹袋並未發現雲慎還在胡思亂想,她陷在角色扮演裏正不可自拔中。
聽到雲慎羞赧般的回複後,便努力踮著腳尖,故意擺出無賴笑,勾搭著雲慎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朝著人家挑眉孟浪。
“乖……山賊不是你這樣的。”
雲慎無奈,迎合著秋秋伸出長臂,以手臂力量給秋秋支撐。
還順勢彎下了腰,讓她不至於踮腳太辛苦。
滿眼都是溫柔的縱容。
“啊?我的氣質不夠像強搶民男的大佬嗎?”
聽到雲慎的話,小樹袋的流氓氣息一秒破功。
她憨乎乎抬起腦袋,眼神呆滯中帶著詢問看向雲慎,湛湛眸光有些蠢萌。
雲慎沒有說話,斂眸低笑。
他突然用力,大手一翻,兩人之間位置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嬌小一隻的小樹袋,就這麼被雲慎完全包圍在了懷中,那清冷杉木的味道襲滿了秋秋的鼻腔。
關於這個世界雲慎的味道,是那種很有韻味的冷木香。
若隱若現,很是撩人。
秋秋被香味襲擊得蠱惑不已。
她懵懵著抬眸,與雲慎那雙低垂的灼灼黑眸交彙——
“女郎風姿綽約,在下傾慕已久,是自願隨著女郎上山的。”
雲慎溫柔著靠近秋秋,伏到她耳邊魅色低喃,嗓音嘶啞中繾綣著若有若無的嬌嫵。
他是故意擺出這種姿態引誘著秋秋,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角色扮演。
雲慎輕蕩的卷音劃過秋秋耳畔,加之灼熱的呼吸撩撥著秋秋的神經……
秋秋感覺耳邊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她抬眸凝視著雲慎,恰巧雲慎稍微與她退開了點距離。
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雲慎突然笑了。
絕色男子展顏,瑰麗得蠱惑人心,扣人心弦。
就那麼一下,秋秋感覺心髒猛地突突跳了起來。
伴隨著毫無節奏的心悸,胸膛的小鹿“砰砰”亂撞得厲害。
“你,你,你……你演技好,你了不起哦!”
明明是撩撥別人反被撩撥,秋秋因為害羞也因為不好意思,直接偏開了頭。
她口不對心傲嬌著,胡攪蠻纏地就要推開雲慎。
“嗬——”
雲慎輕笑一聲,嗓音帶著獨特的清冽卷音,又一次讓秋秋感到不自然,小臉像是燒起一般,滾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