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瓊坐在高高大大的馬獸背上,吹著還有點涼涼的微風無語望蒼天。
正常速度的趕路,不急不躁的走著,天黑之前歇在了一片開始冒出青草牙尖的空地上,附近有著幾條水流輕緩的小溪。
安營紮宅,所有人都開始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工作,凰陵玉端坐在馬車裏沒有下去的意思,隻是作為臨時的小主人讓自己的人為遠方的客人紮定了幾頂帳篷。
不過沒過一會兒凰陵玉就意識到想大獻殷勤的人,還真的不少。
歐陽殷的馬車作為最後一個停靠下來的馬車,剛剛停下來,周遭自己帶過來的侍衛還沒有動作就見到某位打扮華麗的小郡主自作主張的走上去。
“歐陽哥哥,聽說這幾天你都身體不適,齊菲很是擔心,特地讓人備下了滋補的藥膳”,凰齊菲親自端著泛著熱氣香味的瓷盅站在歐陽殷的馬車外。
歐陽殷睜開有幾分疲累的雙眸,本來這位小郡主多次要登門拜訪,自己均已身體不適不方便為由給推脫了,沒有想到這兩日可能是真的吹了涼風,倒是被自己真的給說中了,什麼叫好的不靈壞的靈呢……
此為正解了吧。
“小郡主有心了,我家皇子已經歇下了”,老奴掀開厚厚的氈簾,出來會又嚴密的掩上,看到站在馬車外的小郡主語氣帶著幾分客氣的說道。
“歐陽哥哥是厭煩齊菲了嗎?”凰齊菲看著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拒之門外的人,前幾日都可以安然無恙的在凰陵玉的那所寒酸的宅子呆到那麼晚才回,而自己已經如此放下姿態卻還得不到人家的正眼相待。
凰齊菲底下眼簾的說道,語氣裏滿含委屈和辛酸,好似自己受到了天的的傷害。
老奴看到如此不懂看人臉色的小郡主,心中自是有布滿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金陵的現在的攝政掌事之人還是這位小郡主的父親,多少還是需要有些……顧忌。
“也是齊菲不懂事了,那勞煩老奴可以等到歐陽哥哥醒來告知齊菲一聲嗎?齊菲是在是擔憂歐陽哥哥的身體”。
“老奴實在是……”。
“多謝郡主記掛,歐陽隻是老毛病了”,歐陽殷淡淡的聲音從馬車裏傳出來打斷了老奴想要婉拒的話。
“歐陽哥哥你醒了”,凰齊菲聽到歐陽殷的聲音,喜悅溢於言表的看向馬車的方向,老奴微微的站到一旁,“歐陽哥哥齊菲給你端來了藥膳……”。
“郡主費心,隻是歐陽現在隻想小憩片刻,可否把東西……咳咳……交給老奴便可”。
馬車裏傳來幾聲壓抑住的悶咳聲,凰齊菲幽怨的看了一眼馬車的方向,最後還是把手中的東西交給了老奴。
“歐陽哥哥,你要好好的養著身體,齊菲不做打擾了”。
四周侍衛侍女都不動聲色的看著聽著,金陵的郡主當著金陵小凰女的麵對著後勤皇子大獻殷勤,像是唯恐別人不知道她對人家皇子心生愛慕似的。
上官雲燕天性好動的在馬車裏呆不住,坐在馬車前麵的木原上看著戀戀不舍的離開的凰齊菲,看來這次金陵的之行看來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無聊不是。
看了一眼旁邊馬車裏出來的侍女,上官雲燕身形迅速的又竄到馬車裏。
燭火隨風的一陣晃動,上官雲裳看著如此慌張的上官雲燕不需要問也知道是因為什麼才會如此安分的退到馬車裏。
“皇姐有沒有聽到外麵發生的事情,你不知道那個金陵的郡主那麼的死纏爛打還是當著金陵凰女的麵”上官雲燕嘖嘖出聲的說道,“不過也難怪那個後秦皇子據說是人間難見的絕代風華,可惜上次人家和金陵凰女在一起的時候天色太暗沒有看清,不然也不會隻有大名如雷貫耳了”。
“不知道,皇姐有沒有見過”上官雲燕眸光閃閃的看著低頭的上官雲裳。
“你既都不曾見過,我又怎麼會見過”。
“原來不曾見過嗎?”上官雲燕滿含打趣的看向上官雲裳“不過皇姐啊,喜歡的東西可是要自己爭取的,不然可是不會平白無故的掉下來的”。
“我看著這位金陵的小凰女好像真的對這位後秦的皇子沒有多大的反應啊……”。
“人多口雜,你再這樣,小心皇兄現在還會把你送回去”。上官雲裳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向來口無遮攔的上官雲燕,不過口中是這樣說著,眸子也情不自禁的向著隔著馬車的方向看去。
那位歐陽皇子可還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