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二柱剛從李副主任那兒出來,現在時間不早了,
他還要趕緊去醫務室上班。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先過去呀何大夫。”
周容微笑著看向何二柱,心中卻有些不舍。
“去吧,周姑娘再見。”
何二柱與周容揮手告別。
來到醫務室,
裏麵又等著不少人。
何二柱向大家打過招呼,
便坐在診桌前,開始診脈開方。
在忙過一陣後,
醫務室內終於安靜下來。
朱大山將手中的一本醫書仍在診桌上。
“啪,”
醫務室室內,傳來一聲向。
何二柱扭頭看了他一眼,
感覺莫名其妙。
朱大山將老花鏡摘下來,也扭頭看向何二柱,
“何大夫,你作為一名醫務室的工作人員,不覺得自己太散漫了嗎?”
朱大山今兒又被患者冷落,
一個人坐在診桌前,拿著一本醫術,擋住那張尷尬的老臉。
就那樣坐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
現在醫務室內患者,都被何二柱診治完畢,走的幹幹淨淨。
朱大山終於憋不住,
把書仍在診桌上,開始挑何二柱的毛病。
“朱大夫你這話怎麼說?”
何二柱反問一句,
他瞧出來了,朱大山這是閑的沒事找事。
“你看看你自己,昨天遲到,讓患者等你那麼長時間,
昨兒天是你第一次遲到,家裏有事情有可原。
可今兒又遲到,又讓患者等你半天!
你才來醫務室上班幾天?連著遲到兩天。
這事你該怎麼說?”
朱大山這番話,應該是他閑著沒事做,有意準備了好久,
就等著所有患者走了以後,才針對何二柱說的。
“朱大夫你說話可要有證據,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往外噴,
到時候會賤自己一身臭的。”
何二柱說完話,靠在座椅上。
也不看朱大山一眼,等著他往下說。
蘇麗梅這時候從裏屋藥方走出來,
她聽到外屋醫務室內,朱大山與何二柱又開始互懟,
便知道朱大山最後,肯定會被何二柱懟的無話可說。
“何二柱,你,你怎麼這麼沒素質?!
我好心提醒你,是為你好。
一個人太散漫了,遲早會出事!
你倒好,不領情就算了,反過來還罵我!”
朱大山被何二柱氣的,一撮山羊胡又飛起來,指著何二柱吧唧個不停。
“我可沒罵你,是你耳朵背,聽錯了。
有誰聽到我罵你了嗎?”
何二柱說話,一個髒字也沒帶,說起來的確沒罵人。
“麗梅,你說說,他剛才是不是罵我了?”
朱大山認為蘇麗梅好歹也跟著自己待了幾年,就算不幫著自己說話,起碼會主持公道。
“我沒有聽到何大夫說一個髒字,隻聽到他說別亂噴。
這也算是罵人嗎?”
蘇麗梅這麼一反問,明擺著意思說,這也不像罵人的話呀。
“那不就是罵人的話嗎?太沒素質了!”
朱大山沒想到蘇麗梅居然幫著何二柱說話,
他哪裏知道,蘇麗梅是一位妥妥的顏值控,早就被何二柱帥氣的外表拿下。
何二柱靠著座椅,將二郎腿翹起來,
“我可沒說一句罵人的話,若是有人非把我說的話,當成是在罵人,
那我也沒辦法。
長這麼大見過有人撿錢的,還沒見過有人撿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