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粒子間的糾纏,縱是維也無法消除這一切。隻得因著界幕平行的原則去間接約束著~
事情還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炊煙緩起,街頭巷語,遠處依稀見的一人影,模模糊糊瞧著像是明家那丫頭。不由得叫出聲來,“明丫頭來了快跑姐妹們。晚了小命不保。” 女孩騎著單車橫衝直撞,眼看著就要撞上了,女孩握緊把手,身子輕躍而起,許是力度控製得當。人車穩穩當當的越過人群,連發絲都不曾被撼動。眼看著走遠了 ,忽的轉過頭來,對著剛才穿著麻布上衣的婦女喊道“王嬸,下次可別亂造謠我了哦,小心我”說罷騰出一隻手來,狠狠握拳。“小心我把你頭發揪下來 哼哼 ” 雖是說笑的語氣,除卻王嬸麵色不改,其餘人眼神交雜,神情交流著...... 無非討論著:誰不知道明家這丫頭, 唉 無理取鬧的很 聽說還.. 要麼說不要和小丫頭講道理呢!而明曉,她才不顧忌別人怎麼想呢!這些年也是見怪不怪,村子裏的人跟口舌生瘡了一樣,嘴巴張得很是頻繁,什麼話都這麼燙嘴呢。這麼多年了,造謠什麼的早就已經習慣了。況且自己還有正事要去做呢——
回到家後,瞄了眼亂七八糟的客廳和一旁坐著玩手機的夫妻。顯然一副剛剛內鬥結束的模樣,嘖嘖。唉~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按下飲水機,一杯水喝罷便往自己的“閨房”那向走去。門麵破破皺皺的,少女從口袋中取出一個門把來,扣上,扭開,取下門把,摔門而入。外麵熙熙攘攘的,終究是沒有一份熱鬧屬於自己... 就這麼想著,同時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張從口袋中取出,撣了撣灰塵,張開紙張,一塊圓潤光滑的檀香狀木塊乍然而現。順手抓來一把匕首,向上劃去。“不應該呀,電視裏都這麼演的 什麼遇到了隕石穿越了,什麼流星啊異象什麼的,為什麼我這就不行呢。雖然是木頭,但至少也是劈了個雷砸到我的呀..... 空天打雷又沒有樹 究竟是少了什麼呢~”“唉算了,想那麼多幹嘛 反正這家我也早就不想待了,不能穿越我就離家出走好咯。”說罷,收拾好書包,逃命狀翻牆而去。至於所去何方,那就 走一步看一步嘍。許是這番想著,並未著眼前方。
就這番走著,眼瞧著要撞上了,忽的穿過樹幹。少女腳下一空,就這麼直直的掉了下去。一聲驚呼過後便暈了過去,周身熒光環繞,伴著蝶群緩緩落下。等到了一定深度,突地這麼一翻 。一個個一模一樣的小人兒乍然而現。霎時間充斥穀底。說是穀底也不過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深度而已。這些人兒緊閉雙眼,周身熒光化作一縷縷無形的絲線,彼此交雜纏繞這 卻又仿佛互不幹預。絲線們各為其主,總的來講就是。你管你的下屬我管我的仆人,肢體便是這般連接著中樞。一縷縷絲線控製了她的思維行動,命運仕途。卻也彼此交纏,互相影響著。絲線周遭充斥著一股無形的風, 將她們彼此集中往之前推送著。眼看這些小人兒正要被運入一團紅彤彤的虛無中.......
“零,你幹嘛!這可是我老大的作業”
“可它終究歸於塵埃,散落於各地。與其違背章律任其滋生出不和準則的想法,不如趁早斷根,已決後患”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零,我們誕生於界(界:類似於宇宙的另一空間名稱),卻也被其約束著。也曾想過會不會是他人的研究成果亦或是失敗品。也曾有人自取滅亡,試圖掙脫開這一禁錮,插手下蟲界之事(下蟲界:研究裏宇宙的別稱),將其擬人化進入。可結果呢....... 零,這是我們無法掌握的。實驗出現異常,整改策略就是。沒有必要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可是~”
“零,你信我一次”
“emm 好~”
說罷,零再次出手將少女們放回先前的位置。瞧了明曉一眼,便道:“實驗不能貿然中止,況且維不在這兒。因著各位主已會麵,若是貿然消除記憶,恐事態越發嚴重。”
“牽一發而動全身,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零,若是因此便停滯空間,實驗也就近乎終結了”抿了抿唇,像是仔細思考了一番,池道“依我看,這娃娃像是對位麵之事興趣盎然,下蟲界裏對此事編排也甚是巧妙。不如趁此機會,讓其曆練一番,體會這其中滋味,也當是為我們這日複一日的枯燥尋個樂兒玩玩”
“如此也好”零道。
話語間,小人兒們逐步消散。獨留明曉一人留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