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戰成功(1 / 2)

君少商按著吳釗的教導,略帶倨傲的口氣道:“承蒙大人關照,小生在牢裏著實是領教了一番,原來當今朝廷,錦衣衛居然私設牢獄,關押重犯,小生可是真的吃了一番苦頭。打得遍體是傷,至今未愈。”

詹孝文見他雖然口中不停訴苦,但其實精神甚好,一點也不像曾遭受過毒打的樣子。但據手下回報,他確實曾在牢中遭受洪七等人的毒打,千真萬確。再看他的身上,也確實有片片傷痕,但結疤甚快,幾乎已經愈合,心中不由奇怪,略一思量,忽然“格噔”一下,暗道:“難道此子居然身懷武功,我先前竟然沒看出來?”

君少商見他臉色陰晴不定,知道正在苦心思量,心中不禁自以為得計,知道此時不宜急切,需吊吊他的胃口,便故意撫著身上的傷口,“哎喲”叫了一聲,身子略微往椅子上靠了一靠,顯得十分痛苦的模樣。

詹孝文閱人甚多,一看便知君少商假裝傷痛,其實在故意做作,心中更為狐疑,猶豫了半晌,心道:“終日打雁,今日莫被雁啄了眼。他無端找上了我,身份確實成疑,那塊玉牌更是大有深意,天知道他所說的是真是假?我貿然將此事上報劉公公,這事情可做得魯莽了。”

詹孝文生性多疑,每遇事前必深思熟慮,寧肯遇事猶疑,也不肯走錯一步,又上下打量了君少商一眼,頓時變得謹慎起來,他走的離君少商近了兩步,說道:“你回去思考了三日,可有什麼話,要對本官說麼。你是否還堅持認為自己就是杭州君少商?”

君少商淡淡的道:“晚生本來就是杭州君少商,如假包換,前事早就對大人說得明白,何故這時又來相問?大人若信,便替晚生主持公道,若是不信,就將我依舊扔到大牢裏去好了。

詹孝文頓時一愣,不明白短短數日,君少商何以變得前恭而後倨,他生性多疑,心中頓時起了疑心,心道:“難道他前日是故意試探我,或者是今日在虛張聲勢?”他本來就在君少商身上,隱藏著一個極大的秘密,將他關押,其實並非是因為冒名之事,而是大有深意,這時見君少商忽然間變得莫測高深起來,頓時心中忐忑。

他皺著眉頭看了君少商一眼,這時押著君少商進來的錦衣衛中一人,忽然走到他身側,低聲衝他耳語了一句,詹孝文聽了之後,眉頭頓時大皺。

君少商看他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想起吳釗的教導,知道不宜露出任何形跡,否則被會被老奸巨滑的詹孝文抓住把柄。便將臉色沉的似水一樣,絲毫不動聲色。

詹孝文看著君少商,實在摸不透他的深淺。原來那名錦衣衛在他耳邊所說的一句話是:“吳釗說了,這小子是冰山北極島門下!”

詹孝文心中頓時掀起波瀾,“那他為何拿這塊玉牌給我,還裝作文弱書生,身上毫無武功?他說自己是杭州君少商,究竟是真話還是試探於我?我急於將此事稟告劉公公,卻沒有查探此中虛實,實屬不智。莫要反上了這小子的道兒。”他眼睛一轉,頓時想起一計,展顏笑道:“本官確實曾經查探明白,但你言之鑿鑿,想必其中還有內情,如果有什麼線索,不妨再和本官說個明白。”說罷伸手去拉君少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