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動她?”
“你知不知她是,她是對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程立再也無法克製自己的情緒,他拉住韓知雅的衣領把她拖起。
於靜韻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拉起,連忙走上去拉住程立的胳膊。
“程立,你瘋了,你這是要對我女兒做什麼?!”
“嗬嗬,我瘋了,我的女人被你們的人折磨成什麼樣子,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傷害她?!”
程立說著已經接近癲狂,一把推開自己麵前心如蛇蠍的兩個母女倆。
韓知雅被摔在地上,看著頭頂那道冰冷的視線,她紅唇勾了勾,然後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韓知雅把於靜韻扶起,然後走到程立麵前,笑著流出一滴眼淚。
“星星哥哥,隻要我活著,那個女人我就會想盡辦法不會讓她好過一天。”
程立冷著臉看著那個五官精致的女人,他隻覺得厭惡,反感到想讓眼前的人永遠消失。
“那你可以試試,我拚了命也要保護的人,你能不能再動她一下。”
管家帶著保鏢全都圍了上來,於靜韻看著管家,眼神瞟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一群人圍上程立。
他一個人打對麵幾個人卻也還是沒有處於下風,最後一個保鏢被他丟在於靜韻身旁,他的眼神更狠了些。
然後在身邊撿起一個鐵棍,在地上劃著慢慢走到韓知雅麵前,那聲音明顯是來自地獄的聲音,此時的程立就覺得自己已經淪為地獄。
“你要做什麼……”
韓知雅攥著拳頭,顫抖的看著他冷漠的走到自己麵前。
“做什麼,當然是為邢絨討回點利息。”
“程立哥哥,你知不知道,動了我,你就相當於招惹了整個韓家。”
“那你又知不知道,動了她就相當於動了整個程家?”
程立慢慢舉起鐵軌,那複仇的鐮刀在韓知雅麵前亮起。
“程立,你敢動我女兒,那兩個人是我安排的!”
於靜韻吼出,她沒辦法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傷,程立手指動了動,他其實早就猜到了。
“好,那你就應該承受跟她一樣的痛苦。”
說著鐵軌透過韓知雅甩了過去,砸到於靜韻的胳膊上,一股碎裂的疼痛傳來。
“媽媽!”
“啊,!!!”
於靜韻痛到死死捂住胳膊,眼淚更是流了出來,韓知雅跑到她麵前。
“叫醫生!快叫醫生!!”
韓知雅的叫聲在四周響起,程立卻好像是事不關己的人一樣,抬腳向門口走去。
“程立,喜歡你,是我犯的罪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韓知雅扶著於靜韻看著隻留下背影的程立。
“你單方麵的喜歡對我造成的困擾就是罪。”
救護車很快就趕到,程立也出院在醫院。
他意識所有人都退下,自己坐在椅子上看著邢絨那慘敗的麵容,他伸出手指尖觸碰到她的麵容。
邢絨輕盈的睫毛動了動,她睜開眼睛,咽了口口水,緩解了下嗓子的疼痛,便看著程立。
“你來了。”
“嗯。”
邢絨平靜的看著他,嘴裏吐出這樣一句話就已經讓程立心痛到難以自拔。
“我受傷的事,不要讓我小姨知道。”
“好,我安排。”
邢絨看著他笑了笑,然後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程立坐在她旁邊看著吊瓶的最後一滴藥水滴落,他熟練的給她拔掉吊針,然後起身麵見了管家。
“少爺,韓氏老總知道了今天的事。”
“他家的事一會再說。”
“去見一下邢絨的家人,就說她最近有些工作要安排出差一段時間,準備一些女性的衣服送到我的房子,把所有需要的醫護團隊資源都安排好。”
“是,少爺。”
管家點頭,然後程立扶住他即將彎下去的腰,管家愣了愣,程立開口。
“所有有關韓氏的全部解除,董事會那邊我會去一趟。”
“好,少爺,您終於要全麵接手了,我會安排。”
“嗯,麻煩你了。”
程立轉身向病房走去,他抱起邢絨,他寬大的胸懷裏那個受傷的小人張口。
“去哪?”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