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神明也把握不住的瓜葛相幹性,是你?影子神仙!”
“嗯,是我。”祂淡淡回應道:“神明中的神明,亦與同等神明,皆是神所不住。”
“emmm…”
果然是祂,我早該猜到的,但現在知道也不晚。
隻聽祂繼續說:“能夠阻撓神明全知全能的,隻能是另外一種不亞於其上的全知全能!方可讓之真性的全知全能,降格變為假性或偽性的全知全能…”
“而且這種牽扯到全知全能的神明,無論祂是真性,還是假性與偽性,在對抗過程當中,都不乏常人難以想象與理解的悖論。”
“其不可思議的程度,若可以,足夠令解析神明手段,並有所收獲一二的文明,實現跨越天塹式地躍遷;如這般,對於神明來說,又都是隨意為之的結果,不管哪方神明,能造就的結果皆一般無二,大差不逾。”
“隻因全知全能的神明,在低姿態的文明眼中,皆可以是創世者!祂們隨意拋出的一條規則,都不是任何未掌握維度之力的常規文明能簡單解析並加以運用的,如是對一件事物刨根問底一樣,普通常規文明解析起來沒有維度之力的賦能加持,使然不但燒腦殼,還時常伴有反常識誤導性與有矛盾悖論性。例如一些現實學術問題:宇宙之前是什麼?熵為什麼一直增加而不減少?力的性質什麼的究竟各有多少種?或者你們這宇宙裏的光速不變原理,其根本機製是由什麼主導呢?時空?因果?對稱性?那各種算式符號或邏輯的推導過程呢?”
“再者,神明也還有更恐怖的手段,讓你連邏輯與推理的過程都做不了,但規則同答案又明確擺在那裏,如是一個常見現象,隻是要推理解析的門檻高不可攀,問題在眼前,卻非眼前文明所能觸及解析(類如研究生的試卷,去給幼兒園的兒童去做),這樣的話,就更無法進一步使人去認識或窺見神明的真容與祂們的手段了…”
“而你,雖然到了七型文明實力個體,也遠遠沒涉及到那一步,頂多駕馭神明降下的規則,如實施修改光速的變化,另行讓之光也消失罷了。但光速不變的內在機製依舊存在,並且你還無法更改整個宇宙的光速變化,隻是範圍性或不同區域性的部分暫時改變…”
“綜上,所以神明也把握不住的瓜葛相幹性,隻能是同等層次的神明,或者更上層級的神明,才有能耐使之把握不住罷!”
“如果反過來,是下層的神明敢主動攬事,招惹上層神明,那除了有恃無恐外,其結果隻會是先被降格,然後再被打死。所以也就沒有這種愚蠢且搞笑的全知全能神明了,除非這種神明,祂是想死的蠢豬,才敢上去挑釁招惹更高層的神明,頭鐵去與之對抗,然後可能會出現滑稽的一幕:一代全知全能的神明,甭管祂是何種層次,都是全知全能之神,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硬要不自量力,去打更牛逼的神明,旋即被反打著塞回媽媽肚子裏,死在了不知何年的出生之前,那將連種都不是。”
“呃……這種小日子不想過了的蠢豬神明,是怎麼成神的?我很好奇,當真違背了天堂不允許有蠢豬存在的規章製度啊,嗬嗬噠~”我如聽了個笑話,肆意笑了笑:“發明神明的人,可真是個天才~”
影子神仙的話語,總體而言,我雖然隻聽懂了七七八八…
但感覺全知全能的鬥爭裏,還隱藏著許許多多的彎彎繞繞,使我不便立馬明悟其中內涵的寓意與爭鬥過程。
隻得經曆時間,去慢而快的逐漸遞進式思索。
那也未必會求索出答案…
卻聞影子神仙再道:“別想那麼多了,簡單說,就是敵有神,你有我。如此,你又何須懼怕敵方神明與某些未可知呢?”
“哦哦,是的,你是我的信仰!我是你的狗~”
“哈哈…”
這一下,得聽到影子神仙確定站在我身後的立場,我頓時就不糾結此前還留有疑慮的後顧之憂了,而是轉為欣喜,愉悅道:“有你真是我的榮幸。”
使我必不懼千難萬險,縱使敵方千軍萬馬,與神同行,我亦能往。
勇氣,勝過神賜!
“Very good~”
……
而今此刻,宇宙深空中…
我望向敵對方遙遠距離的長刺行星。
因我這邊的時間極致拉長,導致我看那邊,猶如時空定格了般。
但實際上,長刺行星那混球也能通過高等科技技術拉長時間,隻不過達不到我這種的精細程度罷了。
而且,從它放出時空剝逐卷那個發光毛線球時,我就已經無法對它構成威脅。
現在看到對方的時空定格相,其實也隻是虛妄的殘影留像!
因為它置換了空間概念…
敵方神賜的時空剝逐卷,給使用者加載了一定時效性的初級維度之力使用權,使之相位空間能轉換為屬性空間,但缺乏相對應的時間之力,且未熔鑄為時空觀。
(這裏的時空觀,是三者分劃,又微有聯係的,要掌握完全程度的維度之力,可以事先單獨掌握時間或空間的任意一項。)
因此,長刺行星所處的那片時空,雖還在第三維度地圖上,但長刺行星本身,已經躍出水平麵,到了第五維度地圖,而且還攜帶掌握著第五維度地圖的部分空間之力,致使它暫時淩駕於我一切手段之上,準確說,是可以規避我的一切打擊方式,它要回到來時的家鄉,此刻隨時都可以做到了。
這般…
才使得我正麵擊中它的超光年之劍,已然變得無效化。
……
而我,現今得到了該知道的答案,也就開始緩緩鬆弛撤銷掉燒腦殼的極致時間。
轉眸凝視向那個時空剝逐卷。
“能夠剝離時空,放逐時空,那東西到底會有多大的效果與威力?”
我壓根一點也不清楚。
幸哉,得有影子神仙與腦中天眼告知,那球不是針對我地打擊手段,僅是個方便逃命的家夥,不然我可能會被嘎…
“但且如此,就想把我當個囚犯給放逐,然後自己逃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豈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