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傳來的陣陣發疼使得他眉頭不禁一皺,這個女人,她還真的扯,敢不成她把他頭發當成草,使勁的拔。
老臉微紅,我不甘示弱的回道,“你才是貓呢”。
“你有什麼話就說,好好的,你拔我頭發幹嘛”,他真的看錯了,之前還覺得她有點可愛,可是現在她竟把‘潑’都使出來了,什麼可愛的樣子都沒有,這女人跟大街上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我說了,你聽我的嗎?我叫你放手你放了嗎?真的是,你就對,我就錯了”。
旦君毅的氣也上來了,之前一直忍讓的性子終於放開,他終究是個男人,而且身處高位,之前對她忍讓已屬不易。她剛才說了,吵架隻是不能朝她動武而已,但是並不代表他不能說。
“那是我錯?你是我女人,我想碰你有錯嗎?”
“哦,誰是你的女人?”,這是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在這裏,我覺得很有必要糾正他的想法。
“前天晚上的事,不就是很好到說明嗎”。
“對”,就知道他會拿這個說事,“前天晚上我們是在一起過了,我認,這又怎麼樣,你要不要動不動就掛在嘴巴”。
旦君毅怒目而視,“我什麼時候掛在嘴巴了”。
“沒有嗎?沒有的話,你昨天早上幹嘛跟我回湘薇樓,沒有的話,你剛才為什麼老說我是你女人啊”。
頭微微有點大了,終於知道以前古人的話是對的,“女人不能養也”,“我隻是提醒你而已,我哪有掛在嘴巴”。
“對哦,在你眼中,掛在嘴巴就是提醒,那問一下貝勒爺你,請問在你眼中,殺人是不是就是交流武功,上廁所就是為農田施肥。”
哼,眼神一瞟,決定給他一個蔑視的眼光。
本來想回她的話,因她後麵那句話而收回,這女人,她真的無時無刻都想讓自己笑,是不是?
得意的看他並不回嘴,我繼續道,“再說了,什麼我的女人,告訴你,如果真的要算的話,那天是我主動的,所以怎麼算,怎麼說,最多就是你是我的男人而已,我大你小知道不?所以,你不要老要求我這要求我那得,如果真的要計較的話,那是我要跟你說的”。
嘖,嘖,旦君毅終於做出了他平生以來跟人對話的時候第一個搖頭,自己眼前這個果然不是尋常女子,她能以清白之軀去找男倌,已經夠讓他驚訝了,知道他是他之後,沒有任何表示,已經讓他在惱怒中帶點欣賞,現在她卻又丟出驚人之論。
什麼,他是她的男人,隻能她要求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