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初念她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就死去。餘家三小姐新婚夜被老公的情人下毒害死,說出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五髒六腑不斷在翻攪,餘初念疼到快要失去知覺。漸漸的她閉上了雙眼。
……
好疼……
嘶,餘初念捂著額頭,睜開美眸。眼前一個身穿藍白校服的俊美少年,一臉緊張的看著她。在兩人的不遠處躺著一個籃球。
“對不起,你沒事吧。要不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吧。”李序白看著她白淨皮膚上格外顯眼的紅印歉意的說道。
餘初念沒理他,她隻是看著眼前的場景,覺得既陌生又熟悉,這不是她高二時學校的籃球場嗎?她高三的時候父親讓她轉學去了貴族學校。但是她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裏?明明她大學都已經畢業了。而且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想到某種不太可能的可能——重生。她立馬抓住眼前少年骨節分明的大手。
“這裏是Z市一中嗎?”她緊張的問。
而被她抓住手的少年,臉變得更紅了。看著眼前女孩漂亮的眼睛裏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李序白覺得自己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他聽到自己用溫柔的語氣回答她,“是的,這裏是Z市一中。”
得到心中期待的回答,餘初念慢慢鬆開了李序白的手。
轉頭向著另一邊走去,餘初念分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感覺,迷茫又失落,她的人生真的重來了嗎?是不是自己的一場夢。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背影還有她有點奇怪的問題,李序白懷疑她的腦袋被自己砸出了問題。
他不放心的追上去,他還沒有碰到她,她就暈倒在他懷裏。
溫香軟玉在懷,李序白沒有心情心猿意馬。
他第一次抱女孩,而且還是自己一見鍾情的女孩,他手腳都有些僵硬,小心翼翼的把她橫抱起來。快速向醫務室走去。
她好香,好柔軟。得到校醫準確的回答說她沒事之後,李序白默默的鬆了一口氣並且摩挲了下手指,心裏默默的回味剛才抱她的感覺。
躺在床上的女孩嚶嚀一聲,悠悠轉醒。
李序白對上她幹淨清澈的眼睛,為自己的齷齪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你,你醒了。校醫說你還要吃幾天藥,我砸到你,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我再次給你道歉,我,我請你吃飯吧。地點你定。”一段話,李序白說得磕磕巴巴的,他發誓他這十七年來都沒有這麼緊張過。邀請一個女孩子吃飯,他還是第一次。
他說了一大通,餘初念花了好幾分鍾才理解了眼前的情況。
空氣靜了一瞬,許久,她才抬起頭回道,“好。”看到他這麼愧疚,先答應他好了。
她打量著眼前的俊美少年,是好看到可以出道當明星的類型,但是給人的感覺呆呆的。自己的記憶裏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空氣又凝固了起來,李敘白突然間想到自己沒有說自己叫什麼,他懊惱的拍拍自己的額頭。
“李敘白。”他突然開口道。
“嗯?”他什麼意思?
“我的名字,李敘白。木子李,順序的序,白色的白。”
“喔,你好,我是餘初念。”
餘初念,他嘴裏默念著這個名字。真好聽。
餘初念腦袋有點疼,很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她看著眼前的李序白,對他下了逐客令。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在高二理科1班,你……”到時候記得來找我,看著重新躺下,一臉疲憊的少女,他聲音弱了下去,最後幾個字也沒能講出來。
躺在床上的少女並不知道,少年走時的依依不舍。
她被重生的喜悅所衝擊,還被他砸到了頭,腦袋暈暈沉沉的。
第二天,餘初念讓餘立富給她請了一周假,把和少年的約定完全拋之腦後。
餘立富知道她請假,還關心了一番。但餘初念含糊著過去了。她暫時還不知道怎麼麵對父親。
“爸爸,我回來……”了。餘初念一進門就看到父親和一個看起來有點上了年紀的西裝男人在交談。
“爸爸,我先回房間了。”
就是從那天之後的父親變了,讓自己嫁給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男人,還用外婆來威脅她。
好像又回到她結婚那天,強撐著著敬完酒,借過了一個適應遞過來的酒水,喝完之後就五髒六腑發疼。
痛,深入骨髓的痛。
餘初念已經好幾天夢到了前世,看了看手機,才3點多。
看來今晚又睡不著了。
……
第二天一早,餘初念早早的起了床。負責照顧她起居的趙姨剛剛過來準備給她做早餐。看見她驚訝道:“三小姐,今天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