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株盛開的的梅樹就長在小池旁,一朵朵梅花在這百花凋零的嚴冬迎著寒風昂然盛開,那明媚動人的景色把這小園的風光都占盡了,灑在它身上的皎潔月光也曾了襯托,高清淡雅,衛漢的心神為之一動,多麼美的景色。
一陣寒風拂過,一縷淡香悄然流進鼻腔,遠遠見到那倒映在水中蕩漾的樹影,衛漢踏出兩步後,兩句詩又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眾人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再次砰砰的跳了起來,這一句,神了,真神了!
這一聯簡直把梅花的氣質風姿寫盡絕了,它神清骨秀,高潔端莊,幽獨超逸。
那看向衛漢的目光灼熱似火,如果先前還有人認為衛漢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的話,那現在也隻好乖乖閉上那張嘴了,剩下的隻是滿心的敬佩之情。
魏攸的臉都快黑出水來了,他心知自己這次是馬前失蹄,臉丟大了。
不愧是日後梟雄,劉焉還是一臉的笑意,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
倒是鄒靖不在是一臉失態,而是麵有紅光滿眼的欣賞之色。說起來,衛漢也是他手下的兵,這手下文采飛揚,震撼全場,這當領導的臉色也有光。
被那如狼的目光盯得全身起疙瘩,衛漢一個抖擻,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小白兔的感覺,身旁那群文人是狼。
甩了甩頭,衛漢裝模作樣的沉思了會兒,走了兩步後,再次吟道:“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眾人再次大愣,恨不得把衛漢的腦袋給敲開看看他這是怎樣長得。
接著又看到衛漢仰起頭,看著那高懸空中的月亮,再次踏出一步後,一句“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就從他嘴中輕輕飄出。
一首詩吟完,全場寂靜無聲,隻有靜悄悄沐浴著皎潔月光盛放的梅花。
怎麼會沒有反應?衛漢心裏也有點發悶,剛剛還偷偷瞧見這些人那驚愕萬分的模樣!難道,被他們看穿了,我是作弊的?
該不會吧,衛漢的嘴裏有點發澀,剛想轉過頭去打量一下眾人的反應時,陣陣掌聲如濤般從背後襲來。
微微一驚後,衛漢也反應了過來,轉過身來滿臉平淡,令人不曉深淺。
掌聲依舊如潮,有些人的手掌都拍紅了,任然不斷,足以見衛漢這首詠梅詩對他們的震撼之情。
“好好好!”劉焉高興之餘一連說了三個好,“這詩把梅花的精氣神都寫出來了,上上之作,前無古人啊。”
劉焉對這首詩推崇備至,評價之深令衛漢有點汗顏。
那魏攸聽到劉焉的評價,臉色刷的一下子變白了,仿佛好幾日沒見陽光。
“不錯,不錯!沒給我丟臉,不愧是我手下的兵,好樣的。”這時鄒靖也發話了,滿臉的笑意昂然。
“二位大人見笑了,拙作難上大雅之堂!”衛漢謙虛的說道。
不驕不躁,是個好苗子,衛漢這番表現看在劉焉眼裏,倒是讓他更加欣賞衛漢了。
鄒靖笑而不語,自己這手下的‘拙作’放在了,是好是壞還要講麼?
那自從衛漢進來之後一直未說過話的從事鮮於輔也張口說道:“衛兄弟說笑了,要是你這詩是拙作,那讓我等情何以堪!要我說,府君大人的評價才是最公允的,諸位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的,是的……”
“妙作,妙作,這詩把梅花的精神都寫出來了!”
“哎,我等不如也。長江後浪推前浪……”
一番文人雅士就在這院中吹捧起衛漢來,一句接著一句,要不是衛漢定力夠,恐怕還真會陷入其中。
“諸位,諸位大人,漢實不敢受也!”一連串的讚譽,衛漢趕忙笑著說道。
“嗬嗬,衛兄弟不必謙虛,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著,七步!七步啊,在七步之內你就能做出這麼一首千古奇詩出來,真是文思敏捷,聰慧無雙!”鮮於輔再次說道,“你若再不信,可以問問魏長史大人。”
魏長史?衛漢滿頭霧雨,這魏長史又是何人?似乎知道衛漢不了解似的,那鮮於從事還善意的幫他指了指。
哦,原來是他啊!衛漢在鮮於輔的指點下,終於認出了魏攸魏長史就是那個起先為難他的人。
此刻魏攸倒是滿臉寒霜,一臉憤怒地盯著鮮於輔。
“魏長史,你倒是說說衛兄弟這詩怎樣,可入得你法眼?”鮮於輔放佛沒看到魏攸一臉的怒火,笑著問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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