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衛漢有點發怒了,這守衛還真是狗眼看人低,自己好歹也是個什長,到他嘴裏就成了一個邀功的小兵了。
“出什麼事了,鬧哄哄的,成何體統!要是驚動老爺,你等給我通通滾回家去。”
衛漢剛要發怒,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人從大門中走了出來就是一頓嗬斥。
“見過張管事!”看到來人,門前的守衛恭敬的喊道。
衛漢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中年男人,似乎這個叫張管事的在劉府的地位不低。
張管事見到眾人行禮,滿意的點了點頭,當他看到衛漢無禮的盯著自己時,那臉色頓時黑了,指著衛漢就問道。
“這賤卒從哪來的,有什麼事。”
那與衛漢交談過的守衛見到張管事的模樣,趕忙回話道:“張管事,這人說他是前線回來的斥候,有重大情報要見府君大人和鄒校尉。”
“什麼?”張管事的臉更加黑了,“老爺與鄒校尉是一個賤卒說見就見的嘛,還不趕快把他給我趕走,真是廢物!”
“張管事,我勸了這人多遍了。”那名守衛甚是委屈。
“哼,你不會把他給我亂棍打出去嘛,說你廢物你還不願意了,這事還要我教你。”那張管事很是不滿道。
可惜的是他還沒聽到那名守衛的回答,就看到一隻越來越大的拳頭以及那名守衛驚訝的神情。
“啊……”
驚天的慘叫聲。
那個張管事被衛漢一拳給擊飛了出去,滿臉的青腫。
“呸!”衛漢對著他就吐了一口吐沫。
熟話說,忍無再忍那就無須再忍。
先是被那守衛諷刺了一番,接著這張管事先是賤卒又是亂棍打出,揣著一肚子氣的衛漢實在是不想忍了。
“你……”張管事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衛漢。
“你什麼你,怎麼,難道你還想吃一拳!”衛漢虎目瞪著張管事,惡狠狠的說道。
那張管事看到衛漢這模樣,這才看清他渾身染著鮮血,咽了口吐沫,對著那群驚呆了的守衛扯著嗓子叫喊道。
“你們發什麼呆,還不趕快給我把這賤卒拿下!”
那些個守衛也反應過來了,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衝向了衛漢。
“來得好!”
衛漢不驚不跑反而迎了上去,他也算明白了想正大光明的進入這刺史府那是不可能了,但情況緊急,唯一的辦法就隻能是打進去了。
想通了這一點,他也不留手了,與那群守衛就幹了起來,左衝右突,一息之間,就把那幾名守衛給打翻在地。
那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張管事看到這情況,嚇尿了一地,也顧不得捂住那紅腫的臉,撒腿就往府裏跑去。
還一邊叫喊著“有刺客,有刺客!”
衛漢看著那一地的尿,冷笑幾聲,大步就往劉府裏走去。
後院之中,一名賓客正大聲誦讀這他剛作的一首詠梅詩。
原來那鮮於輔一番話說下來,劉焉為其鼓掌,這長史魏攸看這鮮於銀打出風頭,心中不平,眼睛再一轉,又是一個妙法,提出在座之人以梅為題作詩**。
眾人附議,劉焉甚至命人拿出三塊一十兩重的金子來做彩頭!
於是在座之人紛紛拿出大作,一時之間也是熱鬧非常,期間不乏有上上之作。
當前這位人誦得這首詩雖算不上上作,卻把那梅的精神寫了出來,倒是讓劉焉聽得入神。
“有刺客,有刺客,快捉拿刺客……”
張管事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到後院之中,劉焉一愣,接著眉頭高高湊起,對著一直服侍在他身旁的管家劉福一招手。
“老爺……”劉福彎腰小聲說道。
“去前院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盡快解決!”
劉焉麵無表情的說道,但劉福還是從他的語氣中察覺到不滿,趕忙應道。
“是,老奴這就去。”
說完,劉福就急匆匆的從後院走了出去。
“劉府君可是府中出什麼事呢?”坐在劉焉側旁的鄒靖問道。
鄒靖對那談詩賞梅本就沒有興趣,若不是劉焉極力相邀,他根本就不會來這個什麼宴會,心不在焉的他這才注意到劉焉那兒的動靜。
“嗬嗬,小事爾!”劉焉笑著回答道,“來,我敬鄒校尉一杯,今日多虧了你賞臉。”
鄒靖狐疑的看了一下劉焉,端起酒杯道:“不敢,不敢!”
兩人相視一笑,月下對酌。
這時,劉福也來到了前院之中,看著那大院的情況,也是滿臉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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