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棒,在給個甜棗,很經典的手段,不過他是要白費心機了。”
“目前海州還不夠亂,等他們把水再攪渾點再說。”
“這幾天外麵對我的風評怎麼樣?”
單存飛聞言笑道:“沒想到你還關注這個,我還以為大人對這些不在意呢!”
“褒貶不一,不過很多貶低你的都是由一些小型世家放出來的。”
“那就不用管,過段就要時間辛苦你了。”
恍惚間,日子又過了十多天,整個海州徹底亂了,甚至有些人開始糾結人手製造混亂。
而薑回一直等待的時機也到了。
她和單存飛一人帶了一支隊伍以鎮壓亂民的名義,將那些反對新律的人統統抓捕。
麵對薑回這樣強硬的手段,海州自然是一片反對之聲。
抓獲行動一直持續了十多天,也不是沒人組織反擊。
可是他們低估了薑回這個從戰場殺回來的人,也低估了單存飛這個名將後人。
哪裏是他們可以抵抗的呢。
十多天後,整個郡守府的大牢都已經爆滿,這還是他們隻抓了那些家族主要人物的情況下。
二月初,海州再無反對新律之聲。
薑回一律置之不理。
大牢中,薑回前腳剛邁進去,謾罵之聲便鋪天蓋地的漫了過來。
守在大牢中衙役一聽,立刻拔出了腰間的佩劍,這才讓眾人住了聲。
當然也不乏有頭鐵的,依舊喋喋不休的咒罵著。
薑回也不惱,讓人端了椅子坐下。
“在場的都是海州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罵人的樣子倒是和市井吵架的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一點都不風雅!”
她話音一落,剛剛海州罵人的男子瞬間住口。
片刻後又大聲道:“毒婦,我孫家怎麼你了!你隨意抓人!”
“就是!憑什麼抓我們!”
“不就是不服從你的新律麼!新律本就不合理,我們反對有什麼錯!”
“就是!”
......
“說完了麼?”
“我想諸位是搞錯了,你們不會以為我抓人是因為你們不推行新律吧?”
“怎麼推行新律那是本官的事情,推行不下去那也是因為本官沒本事。”
聽著這話,眾人有些疑惑了,他們被抓不是因為新律的原因,那是因為什麼?
薑回像是看出了他們的疑惑,解釋道:“抓你們當然是因為你們謀反啊!”
“什麼!”
“毒婦!你說什麼!你敢汙蔑我們!”
薑回的笑道:“有沒有汙蔑你們,自己不清楚麼?”
“大康民律規定了禁止蓄養私兵,你們養了,不就是準備謀反麼?”
“而且你們還結黨營私抵抗朝廷的隊伍,這就是謀反啊!”
她這話一出,坐在角落觀望的人也不淡定了,一名老者麵色陰沉的說:“大人明知我們抵抗不是為了謀反,這是欲加之罪!”
“本官不知道啊!我這段時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直在郡守府苦思推行新律的法子。”
“要不是聽聞各縣來報,有人糾結兵力意圖謀反,本官還沒空搭理你們呢!”
“老向,和她一介婦人囉嗦什麼,老夫就不信,她敢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