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歸的個子比起單存飛來說稍微矮了點,這就讓單存飛嘴直接貼到了薑歸額頭上。
現場頓時安靜得針落可聞,單存飛呼吸一窒,連忙往後退了一步,錯開身體奪門而出。
薑歸也怔愣了片刻,直接拔劍追了上去,薑回扭頭看向麵帶笑意的聞人越,問他:“這二人最近都這樣?”
聞人越笑道:“他們二人也不知道鬧了什麼矛盾,打打鬧鬧好久了,在大人麵前倒是收斂些。”
薑回若有所思的點頭,她就說薑歸最近兩個月不怎麼黏人了,原來是和單存飛走得近了。
薑回說完起身,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突然想到華夏曆史上的一個典故,或許可以試一下。
“聞人,你去幫我準備一個看上去精美神秘的壇子。”
現在已經是六月,七月底齊州就要開始秋收,時間也還來的及,有了辦法,薑回得心裏好受了很多,雖然不能保證把所有民眾都分出去,但是能少殺一個是一個。
回到住處,蘭韻帶著梅香在她書房外麵候著。
“公子。”
“什麼事?”
梅香將一本賬簿遞給了薑回,薑回細細看完才問:“漠河那邊怎麼回事兒?”
梅香趕緊解釋:“木生那邊支了好幾次錢,數目都不小,奴婢問了幾次,他說是正常開支。”
“嗯,沒事,他那邊開銷大點正常,我問得是木工坊的收入,怎麼比上個季度底了那麼多?”
蘭韻解釋道:“公子,是因為紡織機的售賣量大幅度的降低的原因,可能是那些紡織商已經開始自己製造紡織機了。”
薑回在心裏算了算,吩咐:“給垣石傳信,讓他停止做紡織機,把圖紙散布出去。”
“做完這一切過後,來齊州尋我。”
“木生那邊,告訴他盯緊我送過去的那批東西,其他的做不出來沒關係,那些東西可千萬不能出差錯。”
與此同時,漠河的官田裏,木生看著田裏各種各樣的作物,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沒什麼日子比不用擔心錢財,不用擔心身外物,一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更舒心的日子了。
馬三屁顛屁顛的跑到官田,對著木生說:“木管事,薑大人讓人帶回來的東西已經長出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木生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馬三跟在他身後搓著手問:“木管事,這薑大人是不是不會再來漠河了?”
木生點了點頭,好奇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馬三不好意思道:“這不是有好幾個人都尋道了我麵前,想給薑大人效力麼,當然了,我也想,哈哈。”
“哦?都有哪些人啊,你說來聽聽,我下次給公子寫信的時候,可以提一下。”
“嘿嘿,謝過木管事,這人多著呢!有沈家兄弟二人,還有漠方兄妹二人,還有漠縣尉,還有……當然了,還有小的。”
馬三說了一串名字,木生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有本事的。”
“哈哈,那裏的話,我這不是臉皮厚嘛,大家都以為我在薑大人麵前說得上話,才來問我,小的那裏有那個本事啊,這不得仰仗木管事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