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都碰不到我!”
薑歸臉色難看至極,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短板,沒有練過童子功,打架全靠一股狠勁,比起單存飛這樣自小就練的,差的太遠了。
單存飛見他憤恨的樣子,調笑道:“薑歸,別忙活了,你看我氣息都沒亂,你在打下去也打不著。”
“是麼?”
薑歸說完,突然露出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他平日裏除了對著薑回,都是板著一張臉,這突然笑得那麼燦爛,誰都會不習慣。
再加上他本就生的俊美,笑起來在額頭上那副墨蘭圖的映秤下,更是迷惑人心,直接把單存飛給看愣了。
趁著這一愣神的功夫,薑歸直接將單存飛撲倒在地,扭打起來。
單存飛把手裏的零嘴兒放在一邊,開始還手,嘴裏叫嚷著:“你一個大男人,用美人計,羞不羞啊!”
薑歸沒理會,隻是下手越發重了,什麼美人計,阿兄說了能用就是好計謀,他這招可是更阿兄學的,果然有用!
“薑歸,你過分了啊!你在下狠手,為兄就真還手了啊!”
薑歸充耳不聞,單存飛雙腿用力,身體一扭,一手抓住薑歸的雙手,翻身做到他背上。
用腳把零嘴兒勾了過來,慢慢的吃起來,吃完零嘴兒,單存飛鬆開了他的手,笑著說:“怎麼不服氣啊?誰讓你弱呢?”
薑歸眼裏劃過憤恨,屈辱,不甘,最終又歸為平靜。
“教我。”
單存飛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問:“你說什麼?”
薑歸別過頭,聲音大了幾分,說道:“教我!”
“哦~~~~教你啊?”
“可以啊!不過你要拿什麼來拜師呐?我總不能白教吧?這可是我的家傳絕學。”
薑歸皺著眉想了想說:“隻要你要,隻要我有,隨便你提。”
單存飛大聲笑道:“這麼大方啊!那我可得好好想想,這樣吧!你先每日給我買包肉幹兒,其他的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今日就先教你一招,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說完當著薑歸的麵,一把搶過他腰間的荷包,飛快的跑出了門。
薑歸低頭一看,是薑回送給他那個荷包,他才掛上的!立即大喊:“還給我!”
屋裏正在和聞人越商討事情的薑回不確定的說:“我好像聽見薑歸的聲音。”
聞人越輕笑:“大人怕是聽錯了,認識薑歸這麼久,還沒見他大喊過呢!”
薑回也跟著笑道:“也是,可能是我聽錯了,說起來我認識他有四年了,也是近兩年才活潑了些。”
聞人越感歎:“是啊!日子過得太快了,一轉眼,我與大人已經相識三年了,大人說的三年之期也到了呢?”
薑回一愣,苦笑著說:“是我的不是,這幾年大家相處得過於融洽,都忘了這回事兒,虧得你提醒了。”
“聞人是想要離開了麼?”
聞人越笑道:“並未,今日說起此事,隻是想跟大人定下下一個三年之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