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龍淩天從出租屋中醒來,無奈的笑了笑。
他的母親在他十六歲那年出軌了,而他的父親吃喝嫖賭全都染上,便讓他自生自滅了,從小到大從沒有感受過愛,有的隻是家庭的爭吵,生活的瑣事,學習的壓力,但好在他從不會在乎。
但迫於生計他隻能每天都幹重活養活自己,所以輟學也是無可奈何,他的消遣方式也很簡單,就是看小說,他也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像小說裏的主角一樣縱橫天地間。
自此他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循環往複,即便如此,他也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從來不會以惡意揣測他人,當之無愧是社會的好青年,但現實卻沒有那麼美好。
一天,他正常的回家,在路上他看見一隻小貓被一群人圍著不斷的用繩子鞭打,他看見了是他經常遇見的流浪貓,有時也喂它吃的,非常粘人很可愛,龍淩天怒氣衝衝的衝上去對著那群人吼道:“你們幹什麼,為什麼這麼對一隻貓。”
那一群人聽了火氣也上來了,對龍淩天說:“滾一邊去,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著上來對著肋骨踢了一腳,龍淩天一個沒注意被踢翻在地,由於每天幹重活吃的又不好,身體自然有點營養不良不一會就痛苦的癱倒在地,痛苦不堪。
他感覺全身都散架了,緩了一會,然後他猛的爬起來就把貓抱起拚盡全力跑,不知跑了多久,實在沒力氣了,看見那群人沒追過來就把貓放下,還給買了些食物並包紮它的傷口後,便讓它走了。
但事情沒那麼簡單,隨後那群人找到了龍淩天,抓著他的領口就對著臉揍,還不斷的朝肚子揮拳而去,將龍淩天打成重傷後還不過癮,對著他說道:“你這個雜種,讓你多管閑事,下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龍淩天聽了,憤怒到了極致,這無疑揭了他的傷疤,他雖然善良但不是沒脾氣,是可忍孰不可忍,那群人正準備離去,龍淩天就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猛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今天在工地拿回來的生鏽鐵釘,對著一個人的後腦勺奮力的紮去,那個人疼得捂著後腦勺癱軟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其餘的人看見龍淩天布滿血絲的眼睛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一種深深的恐懼感遍布全身,腿部止不住的直哆嗦,龍淩天歇斯底裏的吼了一聲:“滾!”其餘的人被吼的恢複了神智,連滾帶爬的跑了。
不是龍淩天不想幹他們,而是此時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他搖搖晃晃的向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但已經無力回天。
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雙眼望著陰暗的天空,喃喃道:“我……要死了嗎?就這樣嗎?好不甘心,我還有好多事要做,我……多……希望……”
還沒說完他的眼皮猶如千斤巨石般沉重,他極力的控製自己,想讓自己不要昏迷過去,但都於事無補,最終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龍淩天感覺自己深處一片混沌之中,似乎隱隱約約間聽到了幾聲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