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白母也來到南煙的病床前,她看向南煙的目光帶著仇視。
“我教給你那麼多東西,你到底跟誰學的歪門邪道,我們的家風都被你敗壞了,你簡直就是我們家的敗類,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女兒。”
眼看大鼻逗落下來,南煙嫌棄的離她遠一點,問鐵錘:“錘錘,這個尖酸刻薄的母親,真的是原主的母親嗎?”
她表示懷疑,誰家母親這麼折騰自己的孩子。
鐵錘喝著盆盆奶道:“人的世界是很複雜的,你不用懷疑,像這樣的人是第一個,但不是最後一個,女人,你的路還長著呢。”
南煙撇了撇嘴角,裝什麼高深。
白母還在不依不饒。
南煙把杯子裏的水就潑了上去,白母不可置信的失聲尖叫。
“白文音,你是不是要造反了,你竟敢這麼對我!”
南煙攤手,“你一點貴婦的樣子都沒有,我隻是讓你冷靜一下。”
白母指著她嘴唇發抖。
“逆女!”
白母怕被她氣死,提醒道:“你把徐之言的下半生都毀了,徐家馬上就要找你算賬,我告訴你,你要是連累我們,我們要你好看。”
南煙掏了掏耳朵,“我才沒有毀他下半生,我隻是毀了他下半身。”
白母:“……”
鐵錘:“……”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白母怕被她氣死,拎著包包就走了。
鐵錘問道:“你把人家廢了,徐家找你麻煩怎麼辦。”
南煙啃著蘋果:“就怕他不來。”
徐之言在知道自己徹底被廢後,還可能麵臨南煙的指控,他在心裏把南煙罵了千百遍,徐家隻派了一個管家來照顧他,話裏話外都是他連累了家族,徐家要放棄他了。
這怎麼可以,沒有了財富,他怎麼和唐沉舟爭。
他跌跌撞撞來到南煙的病房。
南煙看到他走路的樣子變成螃蟹腿一樣就覺得搞笑。
她十分不給麵子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徐之言,你看你的樣子,就像拉在褲襠裏一樣。”
她扇了扇鼻子,好奇道:“你不會真的拉了吧,聽說,太監總是控製不住自己。”
“賤人,你還敢嗦,我嫩死你。”
“哈哈哈,你別嫩死我,你快油死我了,你個大老爺們說啥嫩不嫩的。”
“不過你現在有可能會變嫩,連胡子都不會長了。”
徐之言被她在傷口上反複撒鹽,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大叫著想要掐死南煙。
南煙把自己收藏多時的尺子拿了出來。
看到那把尺子,徐之言就想起被它支配的恐懼。
“你,你要幹嘛。”
南煙一下一下拿捏著尺子,“當然是要揍你啊,看來我下手太輕了,你還敢來找我麻煩。”
南煙毫不客氣的出手,病房裏很快就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白忠言剛剛被徐家警告過,他額頭突突的跳,他打開了房門。
映入眼簾的就是徐之言被綁在椅子上,南煙一下一下的抽著他的臉,鮮血橫流,白忠言看了都打哆嗦。
他從南煙吼道:“逆女!你還不把他放下來,你要毀了我們家嗎。”
南煙見白父來了,想到他最後靠貶低著原主上位,她怎麼也得招待他呀。
南煙舉起了那把厚厚的長尺。
“孽畜!看打!”
“逆女,你敢對我動手,反啊啊啊!!!”
“放了我!!”
徐之言被打得慘不忍睹,現在他緩了一口氣,雖然自己也很慘,但是看到白父這樣他也不忍直視。
門外,林妙妙拿著做好的親子鑒定在記者的簇擁下來到了病房。
她仿佛像打了勝仗的勇士,對記者們說道:“親子鑒定你們也看過了,我現在讓她道歉不過分吧。”
記者們刀:“不過分不過分,我們快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