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立完束縛的月本秋蹭了過來,看鼬嚴肅的表情,問他,“鼬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小秋……”鼬思來想去,艱難開口,“我能不能……留下來一段時間?”
“啊……留在這個世界嗎?”月本秋來回看了看佐助、止水和鼬的表情。
佐助一臉的倔強桀驁,止水在苦笑,鼬則是麵無表情的、但看起來有些苦惱的樣子。
他大概猜到一些原因,語氣輕鬆回答,“沒問題啊。”
止水立刻接話,“那我……”
“止水也陪著鼬一起吧,我們沒問題的。”月本秋接上了止水沒說完的話,又回頭跟夏油傑確認問,“是吧?”
夏油傑想了下,覺得最近確實沒什麼必須要鼬和止水出麵的大場麵。
咒術界接下來就是一個緝拿叛徒的事情,這事其實他們來忍界之前已經有眉目了,而且悟也參與了,應該是沒問題。退一步說,即使悟出了什麼差錯,他這邊也還有三天災能派上用場。
“既然鼬和止水有正事要忙,那就暫時留下來吧。”夏油傑點頭。
他指了指在止水發間探頭探腦往這邊瞅的小真人說,“等事情處理完了之後,你們讓拇指真人傳個話,我在咒術界重新召請你們一下就好了,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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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花禦收回了咒靈空間,與鼬和止水暫時告別之後,月本秋牽著夏油傑回到了咒術界。
“第一次過去感覺還挺新鮮的,這反複來回的,我感覺去忍界都跟去隔壁省似的了……這哪啊?”月本秋邊吐槽邊四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裏乍一看上去跟忍界的森林差不多,非常原始的樣子。
夏油傑拿出手機,調了一下導航,回道,“高專附近,不是很遠,走回去大概要20分鍾。”
“那走吧。”月本秋看了看夏油傑手中的導航,朝導航指示的方向走過去,邊走邊問,“現在可以說了吧?要我跟大蛇丸訂立束縛的原因。”
“嗯。”夏油傑跟上月本秋的腳步,回答他,“很簡單,因為現在的腦花,由我們出手不合適。”
“怎麼說?”月本秋問。
“真人之前講過,腦花現在拋棄了加茂憲倫殼子,改用了虎杖香織的殼子,對吧?”夏油傑回答。
月本秋一點就透,“哦……你是說,虎杖香織是虎杖的媽媽,所以由我們出手不合適嗎?但是虎杖應該知道,那不是他親媽吧?”
“其實說不準……”夏油心想,悠仁到底是虎杖香織生的,還是腦花生的,這真說不準,萬一真的是腦花親生的,那腦花從各種意義上來講,就真的是虎杖悠仁的親媽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不管悠仁到底是誰的孩子,他都是由虎杖香織的身體分娩的。從情感上來講,那就是他媽的身體。即使悠仁知道那身體裏麵換了芯,但你讓他眼睜睜看著別人把他‘媽’殺了,你說他怎麼想?他以後還能麵對殺了他‘媽’的那個人嗎?”
月本秋想了一下,點頭,“我懂了,所以你才會讓我和大蛇丸訂立束縛,讓大蛇丸這麼個外人來出手解決‘虎杖香織’,這樣對於虎杖來說,就容易接受的多了。”